堆里摸爬滚打的,死也与男人脱不开关系。
还会成为大上海这一段时间人人口中的闲谈话柄。
当真唏嘘。
阮萝听到这些时,正在周之南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吃一包桂花糕作午后甜品。而周之南与陆汉声同坐,点了支烟,语气淡淡的,不甚在意。
又好似见怪不怪。
她桂花糕再吃不下,心里只觉得钝生生地梗着。
又想起她撕了的那张请帖,很不是滋味。她是内心复杂,主观的报复计较与客观的怜悯慈悲作斗争,终归不好受的,脸上失了笑容。
周之南熄灭了烟,给她递了杯茶,只当她是吓到,示意陆汉声莫再多说。陆汉声点点头,抽完了自己手里那支,就出去了。
这上海滩,日日上演着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晦涩轶事,谁也不知道何时到头。
或许时过境迁,你会发现,这是亘古不变的主题,永远没有尽头。
清明,韩听竺下了帖子请他们踏青,仍是上次听戏的几个。周之南道,他自从养了女人,玩心可是大了许多,以往哪里会见着他这么勤快地请人。
这次去的是城郊新建成的一个俱乐部,多了个李清如同来。前一晚收拾衣服的时候,听说那边有马场和郊球场,又特地带上了身骑装。
阮萝之前同许碧芝往来时,最爱骑马,野球也打过,但打得不好。
周之南见她出去玩兴致很高,心里也顺,近些日子她倒是不怎么做噩梦了。
彼时他觉得,一切在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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