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送出去的宫女?”
听到徐迎月的名字,皇后心里一咯噔,马上看上苏媱。
苏媱:“.......”
这名字她可没忘,当初给她写请安信的,说自己是太子的女人。
周子珩之前就说将她赶出宫了,来了之后也没任何踪迹,她都快忘了这号人了,没想到以预想不到的方式冒出来了。
混在人群中,女扮男装拉周子珩的手,可真是...太大胆了。
这作风,苏媱都要怀疑她是穿越女了。
皇后看着苏媱有些担心,皇帝倒是一时没想那么多,下令一定要好好查清楚。
“问清楚为什么她要来害太子,背后的人是谁,挖地三尺也要给朕问出来!”
太子这么多年都平平安安过来了,也等到了仙子未婚妻,现在一切都好好的,却忽然来了这无妄之灾,皇帝不能忍。
太医忙了一通,能起到的作用都起到了,就退出去了。
皇帝皇后也走了,苏媱回到房间,给周子珩换了他额头上的毛巾。
他有些发热。
周子珩镇睁开眼看到苏媱,立刻解释。
“苏媱,孤真的没想到她会忽然出现,孤和她没任何关系,都没想到她会忽然来害人。”
苏媱忙安抚,“好,好,我知道了,你别激动,好好躺着。”
之前没见过周子珩,信任度没那么高,可如今也和周子珩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了,她对他还是信任的。
“我知道你无辜了,不用解释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自己伤害自己。”
“太好了,孤害怕你误会。”
周子珩就怕他和苏媱好好的感情,因为这个徐迎月再次回到冰点。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
周子珩听了松口气,下一秒忽然抬手捂脸,将脸藏了起来。
“苏媱你出去,你别看孤。”
他现在太丑了,不想让苏媱看到。
苏媱:“...噗。”
她不想笑的,可周子珩捂脸的样子太搞笑了。
她死死忍住后面的笑声,“没有影响了,你现在也是全皇宫最帅的崽。”
“真的吗?”
周子珩眼睛偷偷看出来。
“对。”苏媱轻轻去拉他的手,“你手上很严重,别碰脸。”
周子珩看苏媱真没异色慢慢将手放下,看看手磨牙。
“这次孤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还敢拉孤的手...”
话说到这里,周子珩面色一变,“苏媱...”
苏媱忙道,“没事,没事,不就是被拉了一下手吗?没事,洗一下就好了。”
“怎么能说没事...”周子珩憋了一下,“孤...脏了。”
满身红痕的周子珩控诉,“孤都脏了。”
苏媱:“……”
忍了一秒,最后硬是没忍住,苏媱噗一声笑了出来。
“别闹,脏什么。”
还孤都脏了,什么鬼!
“不要胡说了。”
周子珩:“...真的不脏吗?你不嫌弃吧?”
“不嫌弃,你这是受害人。”
周子珩点头,“等孤好了,一定好好搓洗这双手。”
“好。”
苏媱觉得周子珩大概是发烧,所以脑子有点混乱。
幸亏吃过药后,烧就退下去了,苏媱也不用一直着急想办法了。
苏媱松了一口气,不过虽然退烧了,可是周子珩的难受还是一点没少。
整个人难受,一直睡不着,一个劲让苏媱去睡,苏媱哪里放心,一直没去。
后来太医开了一副药过来,周子珩吃过药就昏睡过去,睡前还念叨着让苏媱去睡。
苏媱装作去睡的样子,他才放心睡过去。
睡过去后,就是梦里也皱着眉头。
苏媱守着他,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抓,到了后半夜才睡了一下。
东宫一片安宁,相隔不远的刑部大牢,却惊心动魄。
“还不快老实交代!”
一遍遍的审问,徐迎月的回答都是一样。
“我没有刺杀太子殿下,我穿男装不是为了刺杀太子殿下,是为了治好太子殿下的病。”
“还不快老实交代!”
可上了刑拘了,徐迎月也没改口。
问她怎么知道周子珩行踪的,她不说,也不交代怎么混进去的。
“我就是偶然知道的,没人和我说,也是偶然混进去的。”
她不承认自己是谋杀,问她背后指使人,她说没有,没人指使。
徐迎月自觉就是如此,不管怎么逼问都没改口。
她能活着出来,确实是有人暗中帮忙,将她放出来,并告诉她这些,可是她不是被人指使的。
她怎么会去杀太子呢?绝无可能。
不管怎么逼问,甚至上了刑,都没改口。
在徐迎月被逼问时,京都最热闹的春满楼某雅阁内。
正慢悠悠摇晃饮酒的锦袍男子,手忽然一顿,下一秒,着夜行衣的男子无声无息出现在后面。
跪下后低声禀告,“人正被刑部审问,需要将她处理吗?”
锦袍男子浅浅饮了一口杯中酒,看颜色是红色的,也就是说最近大热的果酒。
这果酒是仙子教人酿的,味道很不一样。
因为酿出来的很少,早就别人抢完了,一般人都喝不到。
他细细品了品才闲闲道,“不用。”
男子欲言又止,却不敢质疑,“属下告退。”
正要退下就听锦袍男子道,“你没暴露身份,她不知道,不用担心。”
徐迎月还强撑着没交代,却不知道自己只是被人当枪使了,利用她来杀周子珩,如果杀死了周子珩,那就彻彻底底结束。
可惜没能如愿。
不过就算没死,能离间太子和仙子的感情也不多。
也算是有收获吧。
锦袍男子想着,耐心解释了一句。
“是。”黑衣男子忙应下。
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