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记挂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听林正旗怎么安排工作，直接匆匆告辞。

也就是曹越离开之后，林正旗说了一句：“打击犯罪分子，当然要发动人民战争，但我有一种预感，最终解决这个案子还是需要依靠曹越。”

王宏涛明白了林正旗的意思：“而且必须是通过法律之外的手段。”

“没错。”林正旗点了点头：“我从警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正常来说，一个案件当事人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偷渡进来的外国人，肯定也是能找到身份线索的。唯独纳兰红日这一帮人，简直就如同空气一般，如果不是在监控上亲眼看到这个人，我倒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王宏涛点头赞同：“我也会怀疑所谓‘纳兰红日’有可能只是某个组织的代号而已。”

“所以法律可能派不上什么用处……”林正旗直接作出决定：“这段时间开始，我们不要过多关注曹越，留出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曹越能够顺利解决这件事。”

王宏涛同意林正旗的观点，说了一句：“这个纳兰红日就算真的抓住，因为无法核实身份，定罪也会非常困难，最好悄悄死在某个地方就此消失。”

然而李璟却立即质疑：“如果曹越自己犯罪该怎么办？”

“我相信曹越不会的。”林正旗缓缓摇了摇头：“你跟曹越约会过，曹越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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