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自己已是心知肚明,连问都不敢问。
“你病了?”走时,韩之白瞥见桌角的药袋子问了句。
日暮西山,这时候日光被切割成两半,一半明,一半暗淡。
他把自己藏在光影的暗处很轻声说:“没什么……”
就这样吧,他想。
那天去明证局办手续的前一天,他见过一个人。
那位夫人跟韩之白生了七分相似的眼睛,别样韵味。她优雅两指递过一份请柬:“我知道顾先生有自己的事业,也有体面的工作。以后在我的能力范围以内你需要我帮助都可以提出来。”
“谢谢。”他笑着,苍白的指节握紧茶杯。
说到底最后,他与韩之白之间也只剩下这几个字。
离开江城后的几个月,一天夜里他在医院里头撞上个赤着脚冲出来的姑娘,天气那么冷,她一双脚踩在碎冰上冻得通红。
这个姑娘叫程芸,她说自己没有家人。顾与修凑了钱给她离开,可没过几天,她过几天又回来了。
言诺出生后,程芸在保温箱外头整整候了三个月。
“没关系,你抱抱他。”
于是她小心翼翼欢喜的抱起言诺,第一次展开笑。
两年后,他养了十多年的沉默在一次冬日里头冬眠,再也没有醒过来。那时候言诺满地爬的时候不知从何处找了一本书,撕的面目全非还摇摇晃晃爬起来显摆着递给他。
顾与修接过,看清那上面一分为二的一句话。
曾是惊鸿照影来。
他笑了笑,合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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