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笑。

他声音很轻地说道：“昨晚，我喝醉了。”

苏悦见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故意让他喝酒，她却一杯酒也没碰，声音也心虚得有些轻了，“对啊……你喝醉了。”

刘珏看着她，不知怎么就又笑了，细碎的光芒在眼底缓缓地蔓延着，“我记性一向很好，昨晚的事情，我都记得，不会忘记。”

苏悦的眼睛一下子便睁大了，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昨夜的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刘珏喝醉酒后，她问他的那个问题。

他说，喜欢。

紧接着，苏悦就听见刘珏继续说道：“虽然我喝醉了，但说的都不是胡话，而是真言。”

酒后吐真言吗……

她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闲心想这些，苏悦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一心二用。

刘珏看着她，非常认真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次：“我喜欢你。”

这句话一出来，仿佛尘埃落定了一样，刘珏像是松了口气，有种终于将隐藏在心里很久的事情说出口的解脱感。

他对苏悦说道：“那么，苏悦，你……”他停顿了下，轻声而认真地问道：“有答案了吗？”

刘珏很少会叫苏悦的名字，通常都是“大小姐”前“大小姐”后的这样唤她。

到了这时候，这种表白的时刻，称呼改换成了苏悦的名字，好像就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仪式感。

苏悦被他这句话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没有想到刘珏就这么直白地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没有一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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