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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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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长是多少。”

“……”

陈仰在一旁听了半天,似乎都懂,又似乎都不懂,他拿出纸笔,想试试,半天都下不去笔。

这时候陈仰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

陈仰气馁的把笔往纸上一按,脑门上刻着“无能为力”四个大字,他一扭头就跟过道另一边的郑之覃对上了视线。

郑之覃支着头看他,不知看多久了,一副落寞痴情汉的狗样。

陈仰觉得左耳那道疤上面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欲要把头转回去,就见郑之覃拨了下身前的纸,上面有一行字。

【你过来,我教你解题】

纸上写的是那句话,实际上还少了几个字,郑之覃真正的意思是——你过来让我舔两口,我教你解题。

陈仰视若无睹,他瞥向郑之覃边上的潘霖,对方正在蜷缩着身体睡觉。

无头尸体被发现时出了那么大动静,潘霖都没醒,他的眼下挂着很重的黑眼圈,有点歪的鼻子跟下巴都被咬破了,气色十分憔悴,很明显是昨晚后半夜被狠狠揉搓过了,白天精神萎靡。

大概是陈仰停留在潘霖那里的目光久了点,郑之覃忽地轻笑了一声,他笑得意味不明。

陈仰不明所以,下一刻他的后背莫名一凉,他回头一看,朝简正盯着他。

“你在看什么?”朝简紧扣了一下冰冷的手指关节,有什么要从他的心口翻涌而出。

陈仰不自觉的矮了一截:“我看潘霖。”

朝简笑:“好看吗?哥哥。”

陈仰摇头。

朝简还在笑:“不好看你看什么。”

陈仰:“……”

“我去洗手间。”朝简背过身的那一刻,唇边的弧度消失无影,眼底爆发出骇人的阴郁。

陈仰愣愣的坐着,哑巴拿着便利贴过来找他讨论六边形,他的心绪因此被转移。

洗手间里

朝简站在水池前,垂眸捏碎奶片倒进池子里。

外面有脚步声靠近,一股类似茅草烧着了的香水味从门口飘了进来,一路飘到朝简身边。

朝简捏碎第三个奶片,抓了一把一次捏烂,一个个的拆开往池子里倒。

郑之覃对着镜子整理衣发:“偏执生多疑,我看你的多疑表现的不太明显,怎么藏起来的?花了很长时间才藏好的吧。”

朝简拧开水龙头,一条细窄的水流冲了下来,砸在一堆碎粉末上面,白色的水一缕缕的往下流淌,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周身阴鸷的气息一点点被压制。

“我的医生告诉我,专注做一件事,有利于克制自己,看来她说的也不全是废话。”郑之覃用水把手打湿,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是该克制,多疑招人厌恶,谁都受不了。”

池子里的白色粉末全部被冲掉了,朝简摸口袋,摸了个空,他拧上水龙头转身往外面走。

背后响起一道轻悠悠的声音,充满高高在上的怜悯:“爱生怖,爱生魔,真是可怜。”

朝简走到门口时的身形蓦然滞住,整个背部僵硬得厉害,他退后两步,‍‍­大​‎‌力‌‎‎甩上了洗手间的门。

.

陈仰跟哑巴聊了一会,朝简还没回来。

哑巴见陈仰时不时的往一个方向转头,她“啊”了声。

“我弟去洗手间一直没回来,我去看看。”陈仰匆匆丢下一句就穿过大厅,朝着目的地飞奔而去。

“陈先生怎么了?”乔桥停下手里的笔看向哑巴,关心的询问。

哑巴竖便利贴本子。

【去洗手间找他弟弟△`】

“不会是出事了吧?”乔桥新月似的眉毛拧了起来。

“陈先生的弟弟有大佬气场,能出什么事。”李正给她捏肩捶背。

“也是哈。”乔桥嘀咕着继续演算,她的笔尖忽然一顿,“我好像瞥到郑总去洗手间了,他跟陈先生的弟弟有过冲突,两人不会又打起来了吧?”

“要不我去瞧瞧?”李正说,“不过要是真打起来了,我去了也没用,以他们的身手,我是拉不了架的。”

“你啊,文不行,武不行,胆量也不行。”乔桥摇头叹息。

“……”

李正丧气的在旁边坐下来,他从包里拿出一支药,戳开喝了几口,苦得他爆粗口。

乔桥嫌弃的来一句:“而且还怕喝药。”

李正吐血身亡。

.

陈仰离洗手间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朝简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他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你……”陈仰的呼吸倏地一紧,他紧张的问朝简,“左腿怎么了?”

朝简的拐杖在大厅里搁着,没有用,他去洗手间的时候走路是平稳的,现在他的左腿几乎拖在地上。

“没怎么,”朝简前一秒说完,下一秒就停住脚步,他侧低头看陈仰,抿着唇说,“我腿疼。”

陈仰的脸色一冷:“郑之覃也在洗手间?他打你了?”

朝简弯腰卷起左腿的裤腿。

一大块触目惊心的淤青落入陈仰眼中,他的眼皮颤了颤,二话不说就往洗手间冲。

“别管他,管我就行了。”朝简拽住陈仰,湿冷的五指像蛇一样缠着他手腕。

陈仰想到朝简跟郑之覃起冲突的原因,他深呼吸,给自己的心理建设做了一番维护。

“左腿暂时不要用了。”陈仰沉声说。

朝简趴到他背上:“嗯。”

陈仰扭头看了看朝简,怎么感觉他跟郑之覃打过一架,情绪平和了许多?

不知怎么,陈仰的眼前跳出朝简极端暴力的一面,他的喉头有点干,郑之覃不会死了吧?

有凉凉的触感覆到陈仰的脖子上面,他回过神来:“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很好。”朝简搂着他说。

洗手间里,郑之覃趴在水池边洗脸,血水不断从他的鼻腔跟嘴里流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停止。

郑之覃抽下领带搭在流血的手上,随意的缠了几圈打个结。

“年纪不大,煞气倒是挺重。”郑之覃嗤笑了声,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抬手擦掉嘴边的血迹,朝水池里吐了一口混着铁锈味道的唾液。

“眼镜呢?”郑之覃四处找了找,发现眼镜就在皮鞋底下,他平静的拿开脚,捡起眼镜用水冲了冲。

下一刻把镜片破裂的眼镜砸进了垃圾篓里。

“shit。”

郑之覃朝门口走去,他走路的姿势跟平时无异,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膝盖骨承受过暴力袭击,针扎的疼,有条腿的小腿还有点扭曲。

常人不能忍的,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郑之覃拐上楼梯口,他走着走着脚步慢下来,人站在了楼梯上面。

之前没发觉,怎么这次跟那小子正儿八经的交过手了,觉得对方有种熟悉感?

郑之覃揉了揉青紫的鼻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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