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的,可也是臭不要脸的,衣冠禽兽的。
笔挺的学生制服有雪松淡香,金丝眼镜下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
他的嘴唇快凑到骆希微微泛粉的耳垂,将潮热的气息全洒在她耳廓边:“你不是说疼吗?我帮你揉揉。”
*
到办公室的时候骆希还在胸口起伏地喘气。
今早的堵车实在太严重,等到交通疏导完了经过交通事故地,才知道死了人。
十字路口中央,电瓶车被撞得七零八落,小车前保险杠脱落车灯破裂,车轮旁血迹鲜红,黄色兔耳头盔甩出老遠,血染红了死者浅棕色羽绒服,肇事车主呆坐在车旁,医生护士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设备,交警疏导着泥泞不堪的交通。
骆希按开些许窗帘往外看。
只是见到那滩血,她已经煞白了脸。
被重新攥进高子默手中的手指,倏地感觉到一阵强有力的握压。
骆希回头,上一秒还在她耳边问着今晚安排的高子默,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脸色不多好看。
压下胸腔里翻滚起的悲伤,骆希把窗帘阖上。
在这件事上,高子默和她是相同的,是能感同身受的。
过完圣诞就是元旦,是高子默亲生母亲的忌日。
也是骆希父母的忌日。
尽管交通堵塞关系晚了不少时间,骆希还是坚持让严伯在两个路口外把她放下,还好今天穿了平底鞋,她邁开着两条酸痛的大腿跑回学校。
同办公室的老师都出去了,骆希从第二节课开始排了课,她给鱼缸撒了些鱼饵,灌了一大壶热水准备去校园另一角的实验楼先练一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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