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痹了感觉的澄对此却一无所察。
鲜血还在从她的指缝间滴落,她注视着溅碎的血珠,一时分不清心中感受到的是慌张,还是靴子终于落地的怅然。
扉间站了起来,瞳仁微颤。
“澄——!”
“不是遇袭,扉间。”
她看着他,这样说道。
扉间从她眼中看见的话语却是……
什么都不要问,拜托了。
澄感受到体内维持着自己生命的那部分查克拉因为过分稀薄而开始逸散,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聚拢起来,让由它们燃起的火苗不至于立即熄灭。
不能再让失血继续了。
“请帮我把柜子里医疗箱拿过来,扉间。”她说,“那之后的事,我……”
在她说完前半句时,扉间就没有丝毫犹豫地听从了她的话。他取来她需要的物品,再回到这里时,澄正背对着他解开腰带。
“扉间,我自己一个人做不到,帮帮我。”
“……好。”
澄听见了扉间的回应,随后她感觉到他走上前来,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停下。
澄将头发拢到前面,将和服褪至腰间。
她的,□□的后背,展露在了扉间眼前。
在视线触及横亘在那片肌肤上的伤痕的第一个瞬间,扉间无法自抑地颤抖了起来。
极致的寒冷从肢体的末端开始蔓延,将他的每一寸骨都浸没,当他意识到要反抗这囚禁了他的严酷冰冷时,才发现最先被冰封的是喉咙和心脏。
所以他发不出嘶喊的声音,所以他的血液枯竭,空洞的胸腔只剩下一切在刹那间倾覆后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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