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相惜,他和范仲淹年岁相当,也都一样文采过人。他心里早就将范仲淹引为知己。
知己面前,如何能不哭?
范仲淹遣散了要上前的晏殊的姬妾,自己坐在晏殊的旁边:“现在想起哭了,之前在玉清宫的时候怎么不哭?”
晏殊呜呜咽咽地,不答话。
范仲淹道:“晏大人,你听我说句话。”
晏殊擦干了脸,抬头:“你说。”
范仲淹道:“晏大人神童出身,才华过人,刚刚年过而立就官拜枢密副使。难道晏大人甘心就这么被贬出京,当一个小小的知州吗?”
晏殊苦笑:“我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事已至此。”
范仲淹冷笑:“事情是晏大人自己做出来的,没人逼着晏大人在官家面前殴打随从,晏大人大可不必这么委屈。”
晏殊一拍桌子:“我也不是……哎呀!希文!怎么连你也不明白!”
范仲淹拍拍他的肩膀:“我明白,我都明白。”
“那你还……”
范仲淹摇头:“只是同叔你此举真是不智啊!”
晏殊疑惑:“不智?”
范仲淹道:“你只知道自己得罪了太后并莱国公,从今往后仕途无望,不甘心在京中蹉跎,干脆就打算抽身而去。可是同叔,这朝廷上,可不止有太后与莱国公两个人啊。”
晏殊皱眉:“不止有太后与莱国公两个人?这……希文,你的意思是……”
隐隐约约地,他似乎明白了范仲淹在说什么。
“你是说,皇……”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