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虎的声音幽怨了。

“哼……女生外向，这丫头自己先答应呢，我能怎么办？

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过，她喜欢就随便她去了。”

“这样啊…”

张书宝轻轻说了这话，随后收回了复杂的眼神。

………

作为没有什么亲戚的柳家，过年的时候是很空闲的。

而作为要躲避莫名其妙，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就一窝蜂上门来的亲戚，吴氏和张羊倌便每每到了柳家来躲着。

而一到十在柳家，可谓是越来越习惯了。

所谓习惯，都是可以培养的。

只是短短几天，柳家人就习惯了这种日子。

方氏还和吴氏说，赶紧也买个丫鬟婆子啥的，方便！

而让柳叶子惊讶的是，一到十，不仅个个的身手都很好，并且还都会各种家务。

并且，除了林一林二不太认识字外，其余的，都是认识字的，还会写。

不过很快，柳叶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那地方…

似乎确实是要教一些这种东西的。

除开那种很低级的地方，古代的青楼之类的地方，还是颇要点面子的。

不管背后是怎么虐待这里面的人，以及到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明面上，那些地方还是风雅，那里面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都是正经的打扮，喝酒做诗，总得有些才艺。

如果是这样的话，柳叶子想，倒是省了一些功夫。

类似林三林六这样的，不就可以安排管账之类的东西了。

反正她是真的不太喜欢看账本这种事情，尤其不是看收入，而是单纯的对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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