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得过了头，如同他的话一般，让人不知真假。

温芯叶傻愣愣地偏头看向顾言斯，两人以极近的距离对视着。

头顶是璀璨夺目的星空，冷冷的光洒在两人脸上，温芯叶感觉他分明的五官投下的影子，笼在自己脸上，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合为一体。

温芯叶急切地想从顾言斯眼里找寻到更多的东西。顾言斯给她的讯息勾起了她心底一直压抑的那份激荡，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胸腔里那颗心猛烈跳动的声音。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语带颤抖，小心翼翼：“是我们的……故事？”

顾言斯含笑的眼里看不清情绪，直到温芯叶有些着急了，他才撇开眼，含糊地轻声道：

“看来女人都喜欢这一套，肤浅。”

温芯叶满腔沸腾的血液，遭到了一桶冷水的袭击，“刺啦”一声，冒起了烟，她被淋个狼狈。

温芯叶悲愤回头，再看向天上的时候，那颗小星已经离开了大星。小星已然看不清在哪，大星孤单地闪着。

明明还是在闪烁，却显得那么黯淡。

温芯叶气得不轻：“还不如看完整个过程，浪费表情。”

温芯叶推开顾言斯，转身离开。背影上似乎写着大大的字，要送给顾言斯——贱人。

顾言斯视线闪烁，他想了想，跟上温芯叶的步子又顿了下来：“傻姑娘。”

顾言斯低下头，黑夜蒙住了他微红的脸。

……

凤朗山的行程结束，温芯叶感觉甚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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