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水离默默瞥他一眼。
终于不用闷在屋子里,可以上街透透气了,要是这还不积极,绝对是思想有问题。
可惜,凤宿显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努力揣测。
自从住进将军府,他们两人就共处一室。一个月来,都是她睡床,他睡软塌。但在昨天,她知道了他受重伤的事以后,执意把床还给他,还故意赖着软塌不走了。凤宿拗不过她,便睡回了床。
他想来想去,认为这就是原因。
于是又问:“是睡软塌不习惯?”
水离幽幽道:“我记得以前有个人说我鬼压床,怎么这么快就变了主意,开始关心鬼在软塌上睡得不舒服了??”
凤宿:“你……”
“诶……等等!我还没洗漱呢,走了走了!”水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路。
凤宿都来不及把人喊回来,叹了口气:“怎么这就跑起来了?小心伤口!”
水离披上轻薄的纱衣,含含糊糊地答应了。
待两人穿衣洗漱完毕,天边刚露出鱼肚白。清晨的空气甚好,外面还没有侍奉的人,水离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凤宿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她的手停在了半空,嗷嗷直叫。
“痛痛痛痛痛……凤宿,帮、帮个忙……”
他只得耐着性子,帮她把胳膊慢慢放下来。
“你的伤还没好透,尚在恢复期,动作幅度收得小一点比较稳妥。”
水离耷拉下脑袋。
见她的兴致被灭了大半,他又道:“今日你起得早,早市刚开张,正热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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