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要带你看精神科！”封尘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次。

季无锋的脸色黑的像是锅底一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封尘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我们有病就得治。”

“你觉得我喜欢你，就是有病？”季无锋快要被他的固执气笑了，“封尘，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我看起来不像是个正常人吗！”

“精神病平时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在发病的时候……”

“你还说！”季无锋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突然伸出自己的手，一把将人儿拉近自己的怀里，对着那软绵绵的唇狠狠地吻上去。

他算是明白了，上一世他们之间的很多错过，不仅仅是自己有问题，封尘同样有问题。

他为什么不争不抢！他觉得自己这样是在宽容他么？如果真的在意，又怎么可能没有占有欲？为什么他要对自己的一切都那么的纵容？

纵容他的那些伤害，纵容他去找女人，纵容他对封尘一次又一次地犯下过错。

难道这一切的一切，他就丝毫没有责任么！

如果他阻止了，如果上一世的封尘，能早一点让自己看见他的内心，而不是将所有的东西都藏起来，只有在最后自己被陷害的时候才表达出来，他们就不会那么的痛苦！

季无锋吻得十分用力，像是想将封尘吞入腹中，可是听到那人浅浅的呜咽声时，季无锋眼中的红色瞬间消散，动作突然变得十分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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