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言述的温柔。他顿了顿,说:“不过分。”
这句话没起到任何的宽慰作用,谢宜珩感觉自己被哈维附了身,更沮丧了:“可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过分的。”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谢宜珩没反应过来,惯性使然,一下子撞在他的背上。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垂着眼,低头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
他抿着唇,脸上的表情得认真要命,像是大学里那种一丝不苟的教授背着手写板书的样子:“路易莎,我很喜欢你。基于不打扰你的生活的前提,这样的喜欢是我自己的情绪,我不希望这会成为你的负担。”
他们像是中世纪的领主,各自有各自的骄傲和偏执,沉湎在王国给自己带来的荣光里,给领地修筑了高高的城墙,关闭了城门,不许一个外邦人进来。却又不甘心闭塞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好站在城墙上,日夜眺望着对面贯穿天地一般的塔顶。
他的喜欢打扰的是他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她的生活,当然算不上恼人的负担。偏偏他的声音低沉又和缓,谢宜珩一时心如擂鼓,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包,很慢很慢地说:“不算打扰我的生活。”
她听见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辞地说:“好。”
谢宜珩莫名其妙地想起来高中的时候,她不怕死地去问裴彻,为什么他的眼睛会是太妃糖的颜色。他当时说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应该是一些不太有人情味的答案。只是后来她见到乔舒的时候,发现乔舒的眼睛也是这样温柔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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