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就包住成泉臀/部的时候,摸到了一手腻滑。祝就掌心沾着那些液体,擦了成泉整个屁股,甚至背上也被擦了些,成泉的下巴靠在祝就肩膀上,说他:“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把东西往我身上擦啊?”
祝就的手顿了顿,抱紧了他,转身往浴室去。
成泉趴在按摩浴缸里,撅起屁股等着祝就,祝就看着他,突然说:“我不想用手。”
成泉叹口气,以为祝就嫌脏,便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就将手绕到身后去,祝就捉了他的手,把他的手带到了另一个地方。成泉摸到了一根粗长的硬热肉柱,觉得好笑:“还没够?要我帮你打出来?”
“不是。”祝就说,沾了些润滑剂在成泉手上,用他的手给自己抹匀了,对着成泉撅起的屁股又顶了进去,成泉脸色一变:“你…”
“我用这个帮你。”祝就耸胯在成泉体内搅动,真的搅出了些东西来,顺着他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原本这个的用途就有这一项。”
“帮你弄出来了,”祝就俯下/身,火热的身体紧贴着成泉的背,用硬着的肌肉去磨成泉软软的皮肤,“再填满。”
他擦过成泉体内某一点的时候,成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心想反正都躲不过去了,不如就酣畅淋漓的做一次好了,便跟祝就说:“让我坐着,坐你身上…”
祝就立刻将他翻过来了,他靠着浴缸,成泉坐在他身上,祝就看着成泉情动的眼神和嫣红的嘴唇,一下子自下而上地,狠狠的钉进成泉身体,成泉被顶得膝盖一软,猛扑进祝就怀里,祝就把他按紧了,开始加快频率。
上半身被祝就掌控,动弹不得,下半身还要随着祝就的动作放/荡地起伏,一上一下,落下时被水拍打,身体还要被填满,成泉叫都叫不出来,这个姿势肏得太深,原本成泉只是想少费点力气才提出骑乘,不曾想被更加过分地对待。
但他听到祝就在自己耳边性/感的喘息后,尾椎就升起一股酥麻感,成泉抱紧了祝就的腰,在几乎被捅穿的性/爱里品尝到了强烈的快感。
祝就猛顶了百来下,突然一掌拍到了成泉屁股上,清脆的一声“啪”,祝就已然在释放边缘,他喘得厉害,让成泉夹紧一点。
成泉又羞又恼,但祝就那一巴掌下去后成泉的确后/穴一紧,祝就舒服得压抑的轻哼一声,嘴上也没那么紧了,哄着成泉:“乖,宝贝…”
成泉瞳孔骤缩,指甲扣进祝就的背,下/身失禁一般开了匣子——成泉被活活操射了。
趁着高/潮后成泉后/穴的紧缩和痉挛,祝就狠狠顶了十来下,射进了成泉体内。
成泉想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被操,就被前男友操得昏了过去。他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榨干,断断续续射/精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晚上六点,距离成泉的上班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成泉猛地弹起,房间里没人,成泉第一反应是祝就已经走了,但很快他在衣柜里找到了祝就的衣服,他身上穿的睡衣也是祝就的,大了一号,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
没过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祝就提着一袋外卖站在门口,看着换上了自己衣服的成泉,“你去哪?”
成泉扣上扣子,“我得走了,上班要迟到了。”
祝就关上了门,将袋子放到桌上,把成泉拉了过来,“你不用去了,你老板给你打电话,我帮你辞了职。”
成泉又惊又怒:“祝就!你想做什么?!”
祝就慢条斯理地说:“不做什么,你缺钱,我有,你来我这里工作。”
成泉正在气头上,一听祝就这么说一下被浇灭了气焰,“去你那里?为什么?”
祝就不说话,成泉问他:“你是不是可怜我?”
祝就说:“别闹了,跟我回去。”
两年前成泉一声不吭就离开俱乐部,祝就翻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他,最后胡放他们说成泉回家去继承家产了,他有一个很有钱的父亲,还给祝就看了新闻。
成泉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进出本市一家跨国公司,胡放他们劝祝就:“他就是大少爷来电竞圈玩玩,玩够了就回去继承财产了,资本的世界你也知道,人各有命,别管他了。”
祝就打不通成泉电话,但是成泉最后给祝就回了他质问成泉是不是根本不把St-e的世冠冠军当作梦想的事情,成全说是。
“那是你的信仰,不是我的;是你的梦想,不是我的。”
“祝就,祝你成功,我不陪你玩了。”
祝就恨得摔了手机,他不知道为什么成泉要这样高高在上的跟自己说话,将那些他们曾经一起约定过的梦想弃如敝履。
明明那时候他们还站到了同一个领奖台,当主持人让祝就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成泉还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用气声提醒他:“去呀。”
他走向主持人身边的时候灯光突然变成金色,头顶有礼花绽放,落在他身上。
“最佳狙击手”是祝就拿到的第一个含金量高的奖项,下面有他的粉丝叫他名字,他却回头看了眼成泉。
成全也在看他,用口语说了句“加油”,眼里闪着水光,祝就的眼被密集的礼花迷住了,他用力眨了眨眼,看到成泉还在对他笑,他才放心下来,大踏步走向领奖台。
最佳狙击手那次有两位,出自同一家俱乐部。
另一位就是成泉。
他走向祝就,踏着红毯,两人穿着正装,眼里只有彼此。
那是成泉陷了好多年的美梦。他和祝就站在一起,拿着同样的徽章和奖杯,底下的人在叫他们两个的名字。
“祝就”“成泉”。
成泉强迫自己清醒,他看着祝就,问他:“回去?回哪里去?”
“回俱乐部。”
“你放屁!”成泉终于绷不住了,他挥着手挣脱祝就,“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这么多年了,早就过去了,我不会再打St-e!也不会再上台比赛了!”
祝就很轻易地就制住了成泉,将他压在沙发上。
“不是回赛场,”祝就说,“俱乐部缺一个运营,你到俱乐部工作,环境比这里好。”
这几年祝就拿了不少奖项,别人觉得他如日中天,他却越来越觉得无趣,早就生了急流勇退的念头,拿着钱入股了Top,一边让二队的人慢慢顶替自己,一边培养新的青训营。
电竞选手的职业生命只有短短几年,祝就已经二十二岁,他没多久时间能够在赛场上了。
况且曾经站在身边的人也已经不在很久了。
这场世冠算是他为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也是给他被成泉嘲笑的信仰一个交代。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成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