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微微低头,一点点拭去诸鹤额角的薄汗,然后轻声问道:“皇叔觉得,如何是……不成体统?”
虽然晏榕身上暖和,这样贴着还能让诸鹤取取暖,但他还是不太乐意被另外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屁孩抱在怀里,宁愿去抱火炉。
诸鹤满脸不悦的皱着眉:“像你这般不尊长辈,就是毫无体统!”
“是么?”
原本攥着诸鹤手腕的那只手松了开来,床幔重新被拉上,诸鹤的视野便一并又暗了下来。
晏榕的声音仿佛就贴在他耳边,哑得厉害,带着低柔的难耐,一字字的开口,“那若是孤不仅偏就如此,还想将皇叔身上每一寸都抚过一遍,让皇叔哭着求孤……是不是罪该当诛?”
诸鹤:“……”
诸鹤本身就已经被上上下下骚扰的厉害,又被晏榕噎了一句,突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然而晏榕似乎也没准备让诸鹤说话。
他伸手环紧了怀中的人,滚烫的气息俯身下来。
随即,一个不容拒绝的,充满占据意味的吻便落在的诸鹤泛着苍白的唇上。
“可是那也没办法了,皇叔叔。”
一个吻似乎太过不够,晏榕在诸鹤唇边辗转许久,又一寸寸吻过侧脸,鼻尖,最终在额头上停留下来。
晏榕的动作中有种欲壑难填的忍无可忍,偏偏声线中还带着惯有的温柔与诱哄。
他轻轻的舔过诸鹤的耳尖,在怀中人止不住颤抖的时候带着欺骗性的安哄,一字字道:“孤变成这样……都是您没有教导好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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