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那时候坐都不能坐,一碰椅子就疼到昏迷不醒。”
舒凫:?????
不是,“那个”是指哪个???
我怀疑你们在搞颜色,但我没有证据。
后来她才知道,所谓的“那个”,其实差不多就是“打通任督二脉”的意思。
江雪声的打法比较特别,总之就是疼,很疼,非常疼。疼得人肝肠寸断,五内俱焚,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很多人一辈子也没体验过这种惨绝人寰的疼,根本无法描述,只能任凭想象力驰骋,天花乱坠地一通胡诌。男人说疼得像在生孩子,女人说疼得像在挥刀自宫。
据说,如果一开始对自己够狠,基础功足够扎实,就能稍微缓解疼痛,但还是比搞颜色疼得多。
舒凫想,这还不如搞颜色呢。
……
就这样,舒凫往死里艹自己三个月后,羡云台开放,入门试炼如期而至。
前往羡云台集合之前,舒凫来到三师兄闭关的瀑布,踌躇片刻,最后还是没有挥剑叫门。
她很想见一见这位师兄。
昙华门下,一共四位亲传弟子,正好凑成个一家五口。
也就是说,这位腼腆内向的鲛人师兄,应该是她在九华宗的第三位“家人”。
不过,还是等她正式入籍以后吧。
舒凫这么想着,下定决心,转过身飘然而去。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的水潭里,悄悄地,悄悄地冒出了一个鱼头。
“……”
那鱼头“噗噜噜”地吐出一串水泡,眨巴着一双很有存在感的卡姿兰大眼睛,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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