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躲开耳目,而且还只着一身白色的睡袍。他趴在神父的胸口,听神父零落的痛哼。他解开神父衣服,再次见到神父自我惩戒的伤口,其中一道横亘在神父左胸,暗褐色的乳头上有一个结痂的伤口。
青年用牙齿啮开那道细痂,轻轻吮吸,接着铁锈味的血水充斥着口腔。他清楚知道神父已经醒了,可是他一动不动地忍受自己的折磨。
“你爱我。”青年说,“但是你不想和我结合吗?”
“我想。可我没有办法像那些男人一样对待你。”神父拨开他正钻研自己上身的小脑袋。
“所以你像是一个无能的丈夫那样,一边疯狂的迷恋我,一边竭力控制自己不去玷污我?我知道你对着我有欲望,我亲手摸到过。”
“是,我无时无刻不在忏悔我对你的欲望。”
“那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呢?我不想你痛苦,我也爱你。可是如果你无法满足我,我就会去找别的男人。”青年这么说。
“我会忍受,只要你还愿意爱我。”
“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你是我的唯一。”青年吻了吻他的嘴唇。
晚上,神父按照青年的意愿用一把斧子劈开曾与青年共赴云雨的同龄人的脑袋。当天叫“阿贝尔”的青年站在旁边观摩完了全程,几滴脑浆溅到他脸上。他用手背抹去之后,对神父说:“他总是会发出很大声音,还好这把斧子足够锋利,不然他准会叫个没完。”
青年称呼那个脑袋嵌了把斧子的同龄人为“纠缠不休的旧情人”。而这具冰冷的男朋友尸体也被他们二人运去了相同的地方——就摞在那个冻成冰人的老头身体上。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