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生过迟显淮逃跑,暗卫抓人回来的事情了。
全府恐怕都知道迟显淮是他宴安的男宠,他现在去说着不喜欢的话,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
若真要说喜欢迟显淮哪里,宴安只能说:“他的相貌长得比较深得我心。”
14,下雨了
子衿听完眉头一皱,而后勾起了嘴角。
他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自信的,“那世子觉得属下的相貌如何?”
宴安闻言打量起了子衿。
男子长得本就阳光帅气,让人心生好感,现下又仰着脑袋,一副求赞赏的模样。
宴安自然说不出令男子伤心的话,他道:“极好。”
子衿咧嘴一笑,如阳光般明媚笑容让周边的景物都带上了些许朝气。
第10章
宴安突然有些后悔让子衿伺候在身边了,这样朝气蓬勃的一个男子,如今陪在他身边,有朝一日可能因他牵连至死,这让他的内心有愧疚感。
少顷,宴安在脑海里否认了这个错误的想法。
就算不陪在他身边,最后满府抄斩的时候,子衿也逃不了死亡这个宿命。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应该逃避着把迟显淮调走的。
他只有面对困境,迎难而上,才能逆转结局。
迟显淮一个人是不可能推翻掉整个熙王府的,其中太子和其部下众多势力才是主导因素。
书中俞鸿关一战便是熙王府获罪的原因。
迟显淮率领的军队没有前去增援,而太子命令后备军断了粮草。
前方的将士们食不果腹,根本没有力气去同来势汹汹的敌军作战。
熙王爷战役连败三回,退守在城池三百里外的城中,他命儿子宴安带着几十人回京向皇上请求支援,调拨粮草。
谁曾想,宴安回去就是落入了虎口,皇上见着退守的文书,不知听了何等小人的谗言,竟判了他们个投靠敌国的罪名。
宴安被守株待兔的太子抓入天牢,而熙王爷的城门也被敌军的铁骑踏破。
远在战场的熙王爷跟宴家军战死沙场,而活着的宴安以及熙王府的所有人都被判死刑。
书中宴安本以为此时已必死无疑。
可就在宴安快被问斩的前一天,突厥边境的迟显淮快马加鞭前往朝殿,为皇上呈上边境大捷战报。
迟显淮立得头等大功,使得皇上龙心大悦。
皇上开口问他要寻求什么赏赐。他独独求皇上把宴安赏赐给他。
皇上听完犹豫许久,毕竟是罪臣之后,可迟显淮再三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让宴安有机会逃走,他会带回府中好好看守。
就在宴安被压上断头台的那一刻,迟显淮带着从皇上那下的圣旨阻止了这场行刑!
迟显淮把不成人样的宴安带回府中,亲手砍掉了宴安的手脚,笑得疯癫。
正在想着要如何让世子喜欢上他的子衿并没有察觉到宴安的异样。
直到宴安打翻了手边的茶盏,子衿才发现宴安神情恍惚,手指也轻颤着。
“世子。”子衿握着宴安的手,焦急地问:“您这是怎么了?”
宴安定了定神,看着亭外下得细细密密的雨,摇头说道:“没事!下雨了。”
子衿顺着宴安的视线看去,嗯了一声,心里暗暗记下,误以为世子不喜雨水。
“属下这就去拿把伞来。”
宴安想说等雨停了再走也没事,可话还没出口,子衿已经走远了。
宴安手半抚着皱成一团的眉心,心里还是有种不安感,这也许是对已知的未来而感到害怕!
他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没想过要照着剧情走,可现在的发展,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益处。
看来他还是得好好规划,做出一些改变。不然再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15,想要把宴安占为己有
子衿执着伞给宴安撑着,亭道上的水花轻溅,他怕世子的下摆被雨水溅湿,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
到了房间,子衿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特别是肩头那处。
宴安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把伞尽数为自己撑了。
春雨细密,现下又淋湿了衣物,若是没及时更换,很容易就生病。
宴安看着子衿道:“你先下去更换身物吧。”
看着人出去后,宴安转着轮椅到书案前,拿了张宣纸写下了对未来的规划。
第一:提醒熙王爷防范太子,毕竟年幼的宴安确实太过傲气,与太子之间结下不少的仇。
太子如今长大有了权势,会加以报复回来。
原文中的太子就是个记仇的主,而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太子做对,简直太不知死活。
第二:自己必须收敛性子,切莫继续得罪他人。
第三:学着去管理宴家的店铺,距他笔下描绘,熙王府的产业众多,如酒楼、典当行、铜矿等。
若是他现在精心打理,那些个掌柜的油水也不至于那么肥厚。
到时候经济充裕,他可以暗中打点粮草,囤好军队所需粮食,才能担保万无一失。
至于第四,他将迟显淮一举一动牢牢掌握在手中,按兵不动地继续扮演他人眼中的纨绔世子。
归划好这些后,宴安吹了吹纸张,把纸夹到了案上的本子里。
他不怕纸被人拿走,更不怕被人知道,因为他写的是现代的火星语,除了他恐怕无人能看懂。
可能是方才喝了些茶水的缘故,宴安坐在那感觉有些尿急。
子衿还没回来,他也只能自己转着轮椅到屏风后面的恭桶里解决。
解决完之后,宴安单着腿站着有些酸,他退到屏风旁,打算靠着屏风穿衣物。
第11章
而回来的子衿恰好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世子露出的腿纤长白皙,翘臀圆润光滑。
子衿心跳加速,耳根泛起了淡淡的薄红,他迅速转过身,背对着宴安。
虽然眼睛看不见了,可他的耳朵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宴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每听一瞬,他的脸颊就红上一寸,子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
他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再想下去,可能就会流鼻血出糗了。
在侍卫营的大浴池泡了那么多年,子衿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光腚,即使在那么多男人堆里跟同伴互相搓澡,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冲动。
一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