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太好玩了。”
直到坐上回庆江的动车,施年追问了好几次,杨司乐也没把昨天发生过的不愉快复述给他听。
施年早上哭累了,从杨司乐嘴里问不出新东西便打着哈欠,放心地打起了盹。
杨司乐被那股念头一激,仍旧精神得很,甚至灵感爆发,脑海里蹭蹭蹭地往外冒故事和旋律。
他蹑手蹑脚从包里拿出歌词本,放下小桌板笔走龙蛇,时不时再偏过头去,偷偷看一眼施年的睡脸。
他后知后觉,这可能就是最好的结果——尽管他至今不知道,且有可能永远不知道,施年昨晚为什么执意要一个人回庆江,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小的误会打击成这样。
但是,好歹施年忘掉了陈楠说的话,忘掉了晚饭后的不痛快,忘掉了要一个人回庆江的事,可以毫无嫌隙地和自己坐在一起,并充满信任地向自己袒露健忘症的细节,问什么答什么,乖得让人……
又想干点什么。
肯定是干活,对对对,干活!杨司乐收回视线,赶紧埋头写歌词。
写着写着,还是忍不住扭头看向抱着大提琴,睡得小鸡啄米的施年。
既然在年年那儿,自己已经成了学校里的唯一一个知情人,以后他不用再在自己面前掩饰病症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可以大胆一点,尝试着做回他的“洋洋哥哥”呢?
同性恋和“同性朋友”之间不能亲亲抱抱举高高,和要好的“哥哥”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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