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画,“你们两个伺候她泡那药汤,泡一个时辰,一刻钟都不能少,明白了吗?”
“是。”
……
封长情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又沉重的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大冬天,她提着铁篮子在院子里的煤堆砸煤块。
贫穷落后的农村,过冬的煤都是自己拓出来的大方块,拓好了晒干,放在棚下。因为那煤气味大,都是用的时候才去棚子下砸成了块拾了进来加到炉子里面去。
煤块很脆,砸煤也是很有技巧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可能就直接被砸成了煤渣。
封长情那时还小,连举起榔头的力气都没有,好几次失手把煤块砸碎了。
那时候生活很艰难,冬天拓煤都扣着数在拓,妈妈很心疼那些煤,每次要是被她砸碎了,她就要挨骂。
骂的真的难听,废物,拖油瓶,吃白饭的,还有好些土话,有两次,母亲跟父亲打电话要生活费没要到,更是砸了碗,对着她又踢又打。
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紧紧抱着自己,却不敢躲。
她知道,她越是躲,母亲越是生气,打她的时候越是用力。
“疼……”
好疼啊。
抬抬手都疼。
脑子也一片混乱,茫然。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那手温热的紧,她听到一个声音:“阿情……”
她吃力的张开眼,看着面前的唐进。
唐进大喜:“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昏沉沉三天了。”
封长情视线转了一圈,最后才落到了唐进的身上,“你回来了……”记忆回笼,她想起昏迷之前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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