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瑾年挑了挑眉。
他就那么静静看着白方,看的白方浑身不自在。
半晌,白方试探道:“那还把他投进牢里去吗?”
白瑾年:……
最终,白瑾年什么都没说。
白方也不敢擅作主张,想了整晚上想不通,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去找常喜,并带去了常喜最喜欢的青梅酒。
他知道那小子想法转的快,比他更懂得世子的心思,也更会处理这种“棘手”的问题。
哪知常喜一听这件事,脸上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来,死活不说怎么处理,青梅酒也不喝一口。
白方眯起眼眸,本来就看着严肃的脸越发吓人了,“你不是不知道,是根本不想告诉我吧?”
常喜嬉笑,“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方的凶神恶煞吓不住常喜。
常喜心眼儿多又聪明,一听就知道主子在嫌弃白方了,这时候要是帮白方把事情处理了,主子会觉得白方也不错,这样岂不是永远想不起他?
永远想不起,他就只能永远在牢门口做典狱长。
那怎么行!
白方败兴而归,不敢去问主子,但却知道是不能放走的,想了半晌,只好把小刺猬丢进地牢并严加看管,怕他出去乱说败坏主子名声。
……
日子过的平淡而充实。
封长情每天早上都会带着阿静去海陵王府照顾那匹马,每日一百两纹银,白方给的很痛快。
封长情还记得白铃兰脸上被阿静踩肿的伤势,怕她找麻烦,接着在王府的机会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白铃兰去漳州调养去了,既是走了,那便少了层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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