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往被子里躲藏,躲来躲去发现却摸不到被子,他的头依然埋在枕头中,伸出手四处探寻,小声咕哝道:“好冷……”
颈侧传来熟悉的刺痛,“唔……”
林云臻这才意识到是诺里斯回来了,他睁眼便看到紧紧
箍在他腹部的铁臂,这一次对方是从后方将他紧紧抱住,一口咬在露出的右侧颈部的血管上。
周围都是带着铁锈味道的酒气和很浓的香水味道,都是诺里斯带进来的,林云臻眉头蹙起,铁锈和酒精气味他能理解,为什么还会有香水味?
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软软的声音提醒道:“诺里斯,不能再喝了……”他用手肘向后不停地怼着男人,按时间估算,再喝下去他又要头晕目眩。
诺里斯却不为所动,又吸食了一阵才流连忘返地松口,开始十分细致地用口水帮他清理伤口。
等对方终于松开强有力的手臂时,林云臻感觉胸腔顿时放松,连呼吸都变得畅快起来。
扶着一旁的床榻翻身坐起,看向诺里斯想要说明自己的来意:“诺里斯,我来是”还没等说完,便被醉醺醺的男人再次拉入怀中,也不顾牙齿磕碰带来的疼痛,立即趁着对方吃痛的瞬间,将灵巧的chunshe抵入牙关。
“wu!”
唇齿间是林云臻最讨厌的血腥气和酒气,但即使他再想逃脱,也拗不过血族强有力的冰冷臂弯,他被紧紧箍住,下颌被迫抬起承受着诺里斯的放肆掠夺。
冰冷又蛮横的唇齿,顺着他的下唇,大力搜刮着口月空粘膜表面甜美的zhishui,张口衔住口中的柔软不停地夺取着,肆意地攫取着唇齿间的每一寸甘甜馥郁。
大力地,甚至让林云臻几乎无法呼吸。
大脑的眩晕感致使他,不得不大力推拒在对方的胸口,却引发诺里斯的不满,扭身将人一把按住,纤细白皙的手腕被单手箍在头顶,冰冷的手指辖制在颌骨,便于调整角度肆意攫取。
巨浪翻滚,诺里斯的情绪像涛涛激流即将决堤,林云臻因畏惧而浑身紧绷,甚至颤栗。
无法放松的思绪和body,以至于诺里斯蛮横的口勿法让他倍感痛楚,聿夜因长时间无法闭合顺着唇角落下,林云臻脑中天昏地暗,觉得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彻底坏掉。
“嘶啦……”
华美的包装破碎,阵阵凉意袭来,诺里斯胸口的勋章硌出的痛感。林云臻像是一条展板上快要无法呼吸的鱼,垂死挣扎,却也难逃悬在头顶的刀俎。
直到诺里斯终于离开了他红月中的唇侧,林云臻
才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力,被泪水打湿的双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看着两人间拉出细长的银丝,最终断裂在空气中,林云臻脸色一赧。
又想到自己来的目的,马上竭力将情绪恢复正常,一开口嗓子却有些沙哑:“诺里斯,你等等。”
诺里斯闻言眯着眼垂眸看他,从鼻腔中轻哼出一声“嗯”,扑在林云臻的脸上,带着浓郁得让人皱眉的酒气。
但林云臻刚刚已经不知道吃了对方多少口水,现在周遭的气味完全被对方同化。非但没有觉得难闻,甚至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滴落。
他定了定心神,将诺菲勒伯爵的行径——向欧米伽族索要年仅十二岁女孩的事情同诺里斯说了,诺里斯的表情退了几分醉意,翻身离开了林云臻。
他从床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口,冷淡地说道:“你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管的。”
林云臻也跟着翻身坐起,也顾不上此刻身上被对方boli的光溜溜,坐到床沿抱住男人的小月复,乞求道:“诺里斯,你知道诺菲勒家族有多么可怕,”说到这里眼泪簌簌地流下,“我姐姐就是被他们……”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是我姐姐杀了老诺菲勒,但是想必你也知道,我姐姐在此前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和lingru,如果诺菲勒给她一点活路,她都不会被逼上这样的绝境!”
诺里斯垂眸看他,漂亮的桃花眼缀满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外涌。原本稍许平复的情绪,在对方的胸口再次复燃。
眼眶红肿泪光闪动的林云臻:……
不等他在内心吐槽,冰凉的指腹已经落在了他的眼尾,轻轻揩掉一抹泪痕,随后放在唇侧舌忝了一下,似乎不满意泪水微咸的味道,眉头微蹙。
林云臻心道你个变态,又继续嘤嘤啜泣,“诺里斯,我妹妹才十二岁……真的不可以……”
“她才那么小,不应该被推入地狱啊!”
他抓着男人笔挺的裤子,抽噎着哀求道:“诺里斯求求你救救她好吗?我真的不能再看到我的亲人都这样死去了……”
诺里斯的神情依旧冷漠骇人,和林云臻猜测的差不多,自从上此展露了真面目后,诺里斯似乎就打算以这样下去
。林云臻实在无法,伸手搭上了对方冰冷的皮带扣。
“哗啦”一声,有什么的出现,有什么消失。
下颌很快被再次握住,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冷冷地质询着如人偶般精致的Omega,“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林云臻缓缓闭上双眸,眼眶中最后的泪水沿着脸颊滴落,抽噎着说道:“诺里斯,求求你救救我妹妹,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回应他的是男人恶劣的轻笑声,“任何事情?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林云臻暗骂:淦!死变态喝多了思路还这么清晰!
林云臻抬头和他对视,平日里懵懂乖巧的桃花眼,此刻却因情.动而显得勾魂摄魄魅力非凡,林云臻舌忝了舌忝刚刚被诺里斯口勿得嫣红的下唇,声音又纯又谷欠地问道:“强迫和顺从怎么能是相同的滋味?”
随后,嫩如玉笋的温热手指轻轻划过。
林云臻故意吹出一口热气,一边继续拆解着剩下的包装纸,一边用软软地声音问道:“诺里斯,现在,我可以和你谈条件吗?”
诺里斯明知他的目的,却免不了心猿意马。娇嫩的指尖划来划去,小鹿一般的眼睛蒙了水雾……
片刻后,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声骂了一句,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颌蛮横起来。
林云臻被吓到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