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七皇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毓起身之后，顾凛也早就已经恢复了意识，慢慢的调戏了静脉之后，坐起了身。

苏毓只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幼稚之极，“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他不懂得什么事情，难道你也不懂吗？顾大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把事情弄得这么大，难道还不够吗……

“你觉得七皇子对你就是一般的感觉吗，就算他年纪还小，可是你应该能看得出来，他对你不是一般的关心。”

顾凛冷静的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他真的很想知道，苏毓对这件事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顾大人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原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苏毓本来以为这一路上，自己对顾凛的体贴他都是看在心里的，原以为是自己的念念不忘，才能让顾凛这个冷淡的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难道到了现在，顾凛还只是为了要培养慕容渲吗？

“不明白……”

顾凛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之多反常的事情，如果是在以前的话，他一定在慕容渲提出这件事情的同时，就把所有的问题全都甩得干干净净的，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入一个尴尬的境地。

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苏毓也知道自己应该给面前的人一点时间，让他去适应，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一个人，或许还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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