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看去，纸上上面写着一串的数字：062345653122623456512……写了整整一面。

张尽桉唯一能够确认的，这是一张数字琴谱，但他百八十年没弹过钢琴了，也不确定能看出是什么。

这时江似扬抬头问npc：“能坐在钢琴旁边弹么？”

“可以，”npc做了个请的手势，“但如果一说开始挑战，只能弹奏一次。”

“好，”张尽桉走到钢琴前，调整椅子距离后坐下，打开了琴盖，把纸放在了谱架上。

但纸头太软，会往下弯，江似扬走过去，手拿着这张纸：“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帮你拿谱子吧。”

张尽桉对江似扬一笑，眨了下眼睛：“谢了。”

这是江似扬第一次近距离看张尽桉弹琴，那被人夸赞过的双手在琴键上跃舞，即使是练习，这全神贯注的样子也像是在正式弹奏。校服完全不能阻挡张尽桉散发的气场，江似扬觉得这才是他熟悉的张尽桉，那个站在聚光灯下、触不可及的人。

徒然地，江似扬听到了熟悉的曲子，非常耳熟。难道就这么几下，张尽桉就试出来了？江似扬更加佩服张尽桉了。

江似扬惊讶地说：“这是！”

“听出来了？”张尽桉边弹边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是这首歌？！”江似扬急忙说。

“不是，这是我随便弹的，”张尽桉还在弹着两只老虎，“我想不出来。”

江似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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