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如就知道她不会开口,于是肆无忌惮地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打算再次检查一下她的腰力,以及欣赏一下昙花盛放时的美景。
安桐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被褥、围栏或是许相如的脑袋,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从今夜许相如跑到她这儿来的时候,她以为许相如会就自己的新身份而说些什么,可是许相如似乎并没有因自己的新身份而感到惊喜,仿佛像是早就知道了此事一样……
她也没来得及多问,许相如便先问责于她了。而所谓的问责,便是许相如得到郎中的确切答复后,证实她的那些药,确实是某种助兴的药。
许相如一脸沉重地悲痛地道:“我不怪你给我下毒,可是你给我下药,夺了我的清白,你是否要给我解释呢?”
安桐被她倒打一靶的行径给惊呆了,然而这药又确实是她下的,兴许是她下的这药的缘故,她才会动情,才会默认许相如对自己做的事情。
她如今是百口莫辩,而许相如还控诉她今日居然想让其随蒋从毅离开,分明就是不想对她负责,于是不知怎的,俩人便又滚到了床上去。
那一日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故而即使许相如没有缚着她的双手,她却依旧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盼着许相如能疲惫地停下。
夜风萧萧,漏壶悄悄地偏移到了寅时初,只要再过一个时辰,便会有鸡鸣之声响起。
而安桐的房中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这一夜的事情,除了皎洁的月光能窥探到一二外,并无任何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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