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羞怯难当,只能拼命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在发出任何声音。
手指从一根慢慢变成两根,甬道有些排斥着痉挛,咬着沈以戎的指节进退两难,润滑液此时发挥着自己的作用,虽然紧致,在用力往前顶却并不费力。
祁衍咬住嘴唇,直觉有股铁腥味涌入口腔。所有难耐的呻吟都被压抑,可呼吸却越发的急促,忍到最后几乎想要尖叫。
沈以戎只想着占有,临到最后不管不顾的握住自己半硬的性器,带着湿腻的润滑液,直接顶了进去。
“呜……”祁衍发出痛苦的低吟,再也控制不住的叫出声。紧闭着的双眼已经变得潮湿,纯粹生理性的泪水,疼的。
火热的肉壁紧咬着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一种窒息般的快感袭来,沈以戎仅是进入一半已经觉得滞涩,只能小幅度的来回抽插,让肠壁尽快适应。
长久后,他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狠下心用力,彻底将整根的性器全部埋入对方体内。
快速的顶入然后本能的退出,让肠壁不在紧涩。逐渐大幅度的抽插,把更多的润滑液挤入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祁衍从小到大养尊处优,高傲矜持,只有他上别人的份,从没被人上过。第一次还被沈以戎这么个没经验的处男顶弄抽插,跪趴着的姿势虽然方便进入,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做到一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动,说不上来是痛多一些,还是麻多一些。
被炽热的性器深深的贯穿,身体被打开,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来回厮磨,全然陌生的体验。
祁衍把脸埋在柔软的沙发上,咬紧牙关,生理性的泪水在次从眼角滑落,虽然忍着不发出呻吟,可被进入的感觉太过怪异,只能模糊不清的急喘。
沈以戎毕竟没有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全然不懂性爱中的任何技巧,每一次的深入都是本能的追逐快感。祁衍爬在沙发上觉得腰酸的厉害,被强制性做到最后只觉得痛和麻木。
3.
想要掠夺,想要全部的占有。
到了最后时刻,沈以戎瞳孔收缩,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每一记顶入都势必干到甬道的最深处,抽插变得剧烈,来回挤压间,透明的润滑液泛起白色的泡沫,交合处啧啧的水声听起来无比淫靡。
被进入是种模糊于身体和心灵的体验,身体被操控,被另一具身体给与全新双倍的快感。而进入恰恰相反,纯男性征服欲的快乐,想要让对方彻底的臣服,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标记在对方的身体里。
血液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变得无比炽热灼痛,身体被搅碎,灵魂被燃烧,神智变得超脱。沈以戎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控制不住的在快速抽送间,把所有滚烫的液体射在了最深处。
从未有过的体验,心灵的快感远胜于肉体的滋味妙不可言。沈以戎高潮后,有些晕眩的倒在地上,昏迷前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经历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场情事。
4.
祁衍忍到最后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在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时,反倒松了一口气。可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只听到哐当一声,回头一看,沈以戎已经倒在了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暖色的白和古铜色的黑。
沈以戎这星期又是枪战,又是手术,好不容易在次包扎好的伤口又被折腾裂开,身体被压榨到最后,终于不堪重负的彻底昏迷在高潮的瞬间。
祁衍简直哭笑不得,现在这个场景到像是被强上的是沈以戎。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一个干了人后彻底没了意识,一个被干到就快没了意识,到最后反倒是后者无可奈何的去想办法。
客厅现在跟杀人现场也没什么区别了,祁衍光着两条被压制了半天早就酸麻的长腿,去厨房找了把还酸锋利的水果刀,费尽的割开了束缚着胳膊的衬衣。
在次获得自由,千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可身后突然一紧,滚烫的热流从后穴后缓慢溢出,顺着大腿根慢慢往下流。祁衍脸红至耳尖,刚才的画面在次重现于眼前,拿着水果刀的手都无比颤抖。
从外面捡回来的人竟然就这么把自己上了,说出去连自己都觉得扯淡!祁衍羞红了一张脸愤怒的从厨房间走出,看到羊绒地毯上已经彻底昏迷的沈以戎,心尖上又是一痛。
无比唾弃自己真的越活越回去了,秋日里的阳光暧昧,照在沈以戎好像被上帝精心雕琢后的裸体上,紧窄的腰线在跨间线条分明,强健结实的腹肌被暖光照射下,泛着一层薄薄的光。
祁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心甘情愿的沉沦了,面对这样精致的肉体,刚才想杀人的心也渐渐平复。半晌后十分冷静的拨通了私人医生的手机号,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是手术伤口二次裂开,多带些消炎工具和抗毒素的针剂。
第35章
1.
等沈以戎在次清醒的时候,已是半夜。秋日里夜间有风,像是故意开了窗透气忘了关,一阵阵微风吹进来,却也凉爽。
祁衍就睡在旁边,显然是受了冷,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只露出半张睡得深沉的脸。沈以觉得这一切像极了一场虚幻梦境。
前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被巨轮碾过,痛彻心扉。可无论如何到最后把祁衍压倒在床上,看着他颤抖,听着他逐渐急促的喘息,一切仿佛还算美好。
大约是人性骨子里都是嗜血的,一定把内心压抑许久的欲望疏解而开,必将万劫不复。沈以戎拉开被子,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果然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手背上的止血贴证明了猜测,祁衍找了专业的医生过来为他治疗。
沈以戎身体素质在过硬,经历了这么一场瞎折腾也彻底动弹不得。可转身在看祁衍那张睡熟了的容颜时,心里已经说不上难过还是欣喜。
小心翼翼的抚摸,呼吸灼热。沈以戎凑过去仔细端详着那副温润如玉的脸,浓黑的睫毛虽不长却密,平日里成熟威严,睡熟了却又毫无防备。
想要亲吻,额头,鼻梁,嘴唇,都想要亲吻。这种欲望从两人肉体接触的那一刻已经产生,沈以戎无比清醒,眼睛极温柔的注视了许久,最后深呼吸重新倒在床上。
为什么要骗我,明明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要不怎么会那么凑巧的出现在固定的时间段里,还顺理成章的带回酒店,到最后发生了那样的事还没气恼,甚至还找了医生过来医治。
大概再也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其实也喜欢自己这种认知来的更让人开心。胸口处的伤依旧疼痛,可沈以戎却觉得欣喜,犹豫片刻后在度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了祁衍的被窝里。
祁衍心力交瘁,累了一天还挨了操,睡得雷打不动,连被窝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