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
今日宫里来了一批白沙枇杷,皇帝尝了几个觉得好吃,命人搬了一筐到摄政王府。荆十八闻着味道极香,又有冰块堆着,看起来清凉可口,便整了一盘给摄政王端去。
白沙枇杷酸酸甜甜又是冰的,摄政王吃着还行,就多吃了几颗。荆十八刚高兴会儿,没想到转头摄政王就捂着肚子满头大汗,可把荆十八吓坏了:“来人,有刺客,有人下毒!”
……
“不是中毒。”被荆十八百里加急绑到摄政王府的司马儒捻起盘里没吃完的枇杷慢悠悠地剥着皮。
看得荆十八心焦的很:“不是中毒。那王爷怎么突然肚子疼,还疼晕了过去?”
司马儒向荆十八招手让他过来,荆十八以为他要吩咐什么,听话地凑了过去。结果司马儒竟然是将吃完的枇杷籽给吐到了荆十八手里。
“!!!”要不是有求于他……
荆十八将手里的枇杷籽丢到一旁的废篓里,只得忍了:“神医,我们王爷他没事吧?”
司马儒抬头望了荆十八一眼。
“怎么了神医?”
“看你的表情,我觉得这时候我要是说摄政王没事,你会把我揍一顿。”
“怎么会?”荆十八一脸假笑,“我对神医那是相当尊敬的。”
“嗯。”司马儒答非所问,“月前和你们王爷共度一宿的那人,你找到没有?”
“呃……这个……”荆十八憨憨地挠了挠脑袋,他下来就盘问了当天晚上和第二天共极堂出现过的所有姑娘,结果一无所获。最近摄政王精神不济,又是吐又是晕的,荆十八就分不出来多余的心思管那晚上的事了。
所以,人,还没找到:“不过神医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晚的姑娘是你给摄政王找的?”
荆十八搞不明白司马儒怎么突然对那晚的事这么上心,前头也没见他怎么过问啊?不过那姑娘确实不是他找的,王爷进错了房间。
“所以你根本不清楚那晚是什么人跟你们王爷在一起的,是男还是女?”
“是男,男……男。”荆十八一手捂住嘴巴,震惊地无以复加,“唔,唔唔,唔唔唔。”
司马儒一脸深重地点头:“既然你们王爷连你都瞒着,所以你要当不知道。”
“唔,唔唔!”荆十八捂着嘴拼命点头。
“唉。”司马儒满脸愁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王爷的身体实在是奇的很,是我平生闻所未闻的,唉……”
“呜呜呜……”荆十八将手从嘴上拿了下来,蹭着眼睛就开始嚎哭,“您可是神医,药王谷第三十八代掌门人,天下医生都以您为首,如果连您都放弃了我们王爷,那我们王爷他,他……”
“谁说我放弃了?”司马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盘里的枇杷都蹦了起来,“你们王爷的身体要不是奇怪,我还不乐意治了呢!我司马儒专治奇葩。”
“太好了,那可是太好了。”荆十八喜极而泣,“那我们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司马儒眉头又锁了起来:“从脉象上看……”
荆十八洗耳恭听。
“我,我还不能确定。”司马儒撑着太阳穴,头一次对自己把脉的本事产生这么大的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南方”,“作者大大敲可爱”投喂的地lei和“竹染霖柒”赏赐的营养液。
作者卖肾的钱木有了,红包前十
☆、第 8 章
霍仙将嫁妆都换成了银票,又经过多方打听,他准备往鱼米之乡的江南去。那里离京城远,又富饶。主要听说人长得也水嫩,才子佳人不计其数。那可不就是他的理想国嘛!
准备跑路的期间,霍仙还整过几句酸诗,以表对武小侯爷的爱慕之情。丞相夫人看了很高兴,对霍仙要嫁给武小侯爷深信不疑,还找人给霍仙量尺寸做嫁衣。霍仙来者不拒,反正等他离开之后,这里一切再与他无关。
跑路的事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从京城到江南的路线规划。今天霍仙出门准备到书店里去买一张地图,打算好好的研究一下。
“霍仙弟弟!”
在京城最大的书店门口,霍仙竟然又碰见了司马儒,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还有,霍仙弟弟……他恶心不恶心?霍仙埋着头往书店里冲,就当没听见。
“哎,霍仙好弟弟,是我呀,我是你的好哥哥司马儒啊!我们在共极堂……”
瞧着司马儒嘴瓢的越发厉害,霍仙回头用眼白瞪他。若再不搭理他,保不准他俩的二胎也会打酱油了。
“霍仙好弟弟,你也来书店买书啊,我们可真是有缘。”司马儒打着他的无字素扇走在霍仙旁边,问霍仙要买什么书。
“买地图。”霍仙的目标很明确。
“买地图干什么,你直接问好哥哥我啊!我这脑子里装的,可比地图清楚。这天下就没我没去过的地儿。”
霍仙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好弟弟这是打算去哪啊?”
霍仙开始警惕了起来,并推开了司马儒的扇子。他可没忘记司马儒是摄政王的私人医生,司马儒千方百计的接近自己,肯定是别有所图。
“好弟弟想去什么地方,好哥哥可以带你去啊!”司马儒想想又自我否定地直摇头,“最近可能不太行。最近呦,好哥哥我可是头疼的紧。”
虽然霍仙不搭理他,但是司马儒一个人说的也很起劲:“好哥哥我遇见医学界的大难题了,这已经不是医学界能解决的难题了。我准备来书店里找找妖精怪物天方奇谈这类的书,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唉,我太难了。”
“你说不能碰女人,还每个月有那么几天跟个女人似得,已经够奇怪了。他怎么还……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
本来霍仙是不准备搭理司马儒的,但是他好像说的是摄政王吧?
对于摄政王,做一个提裤子就跑的人,霍仙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心里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这以后去了江南,恐怕再也不能听到他的消息了。
“摄政王他,听说他一个多月前中了情毒,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后遗症大了!他……”司马儒又是自我否定连连摇头,“说不好啊说不好,我也不知道。”
“很严重吗?”能让司马儒这个神医都这么苦恼的病,霍仙抓着拳头突然抽了一下。
“严重,非常严重。关键那晚上给摄政王解毒的人也找不到了,如果找到那晚上的人,说不定情况会明朗很多。”
那晚上的本人就站在你面前!
霍仙看司马儒的愁眉苦脸绝不似作假。那晚上的人就是他,他这时候站出来摄政王的病就有眉目了。
但是霍仙站出来就是个死。司马儒这人精的很,说不准是他演戏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