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依旧是冉以初的脸。
曾经的那个校服少年,远远地朝他开心地挥着手,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时,笑容展开的一刹那,周边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
“牧一鹤!牧一鹤!”少年朝他大声地喊着,跳起来挥了挥手,“这里!”
明明大了他六岁,可少年却喜欢喊他的全名。他说叫哥哥有代沟,喊全名的时候,心中会有满足感。
牧一鹤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好好地珍惜冉以初。
眼泪不知何时从两边的眼尾滑落消失在了枕头里……
牧一鹤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搭着祝承的车走了。
冉以初早早就把冉思玥送回了老宅,回到开阳市照顾了牧一鹤两天,见他执意要离开,也没再说什么。
回去之后,便再无交集,冉以初回到了老宅住,每天依旧废寝忘食地练着琴。
自冉老爷子心肌梗塞离世已有十来天了,家里的客人都走了,只剩下他的三个儿女在讨论遗产的问题。
冉以初觉得在客厅练琴周围太吵了,于是上了楼去了冉老爷子的书房中。
他的书房里也有钢琴,一架年代很久的旧三角钢琴,琴面上还摆放着与老伴的合照。冉以初猜测,这架钢琴与他老伴肯定有着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因为看琴的保养,就知道非常爱惜它。
他突然好奇起来了书房中摆放的这些照片,于是一张张地看了过去,然后目光停留在了书桌上的一张全家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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