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不是色魔……汗，我指的是，我们要合作的话，我给你好处，但你也得给我好处吧。不是身体上的好处，you know？”

“哦，你早说不就完了。”

李凡凡翻了个白眼，“害的我废了这么多口水，懒得和你较真。”

“喂喂，到底是谁找谁合作啊？”

秦朝觉得主次有点颠倒了。

“好吧，既然是我想找你，那我就让让步，反正也不消耗我的体力。”

李凡凡的手放在她精致的mp4上，不断地转换着歌曲，“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关于梵蒂冈的情报，也就是说，我可以做你的眼线。但你要做的，就是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面帮助我。你也不希望你的线人，就这么被人杀掉吧？”

“当然，如果你真的心甘情愿做我的线人的话。”

秦朝对这个家伙多少还是有些警惕的。

“拜托，我今天特意跑到这里，不是为了看飞机上的美女的。”

李凡凡又翻了翻白眼，“我是很认真的和你谈合作，好不好？”

“抱歉，口头上的承诺，恕我不敢太相信。”

秦朝耸了耸肩膀。

“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

李凡凡对着秦朝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来，“在西方的魔法中，有一种力量就是契约。每一个契约的背后，都有契约之神在掌控。如果我们违背了契约，灵魂就会被契约之神拿走。”

“哦？”

听到了这个，秦朝忍不住扬了扬眉毛，“契约之神……莫非是別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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