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灵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她已经没有空管震惊的钟毓和俞桐了, 她伸出手把礼盒的底部拿开, 没有——

没有“安森”的logo。

定制任何一套礼服, 基本上都会附上制作者的品牌logo和设计师的信息, 特别是安森这类国际大品牌, 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和金额制作这样一件顶尖作品, 更会附上自己的安森logo, 然而燕屾却并没有, 他把空荡荡的西装送给她，就是把这套衣服所有的版权和使用权交给了她。

钟杉看了看她的动作, 也看到了没有logo的礼盒，就完全确信了这是钟灵自己设计的。他万分感动地说道，“好好好……我的女儿长大了……”

“爸……”钟灵刚要说什么, 又瞥见在刚刚随着西装一起调出来的一份材料，她拿起来一看，是自己的设计图纸，没想到燕屾竟然把她的设计图纸也一起寄过来了，钟灵拿着图纸，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套衣服真好看……”钟杉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到了钟灵手上的图纸，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设计图纸。”钟灵把一叠记录着满满笔记的图纸递给了他，上面是她从初稿到定稿的所有过程。

钟杉认得钟灵的字，他一看就知道这是钟灵的图纸了。满满的一叠图纸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设计过程，看得出来是经历了一段很漫长的改稿时间，钟杉翻了翻，突然看到了钟灵以外的字体出现了，就在一旁写着批注，“这个人是你的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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