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四班那群狼崽子的抢篮板,就是挡不住许欣的手,许欣还是摸到了。
“烫死了!你额头上都能煎鸡蛋了!”许欣生气地说:“你到底看医生了没?”
岑北亭小声嘟囔,说:“不看。”
他最不喜欢看医生了,而且他自诩身体健康,这么点小病小痒,忍一忍就扛过去了。
许欣深呼吸,在心里稍稍权衡将岑北亭打晕直接送医院这一方案的可行性,但岑北亭人高马大,她没办法来硬的,只能又问:“那你吃药没?”
岑北亭撅了撅嘴唇,没答话,脸已皱作了一团,好像生吞了一只臭榴莲。
许欣这就不妥协了,斩钉截铁地说:“给我吃药!”
她走进客厅,看见茶几上有印着药店标志的塑料袋。她拎上药袋,推着岑北亭去卧室。
岑北亭人虽然挺狗的,但他卧室比狗窝强很多。房间很大,干净又明亮,充满洗衣粉的柠檬味儿,窗户前飘荡着浅灰色窗帘,房间中间是一张宽敞的双人床,同样铺着浅灰色床单,他刚刚应该就窝在这里,床榻中间浅浅的凹陷还没有恢复。
许欣逼岑北亭躺下。
岑北亭磨叽半天,还是老实地钻进被子里。
躺下后,岑北亭那点什么也遮不住的小破背心被撩了起来,露出一排搓衣板似的腹肌。
刚刚太着急,没功夫注意到这些,现在许欣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里看了,她烦躁地指着岑北亭腹肌,说:“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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