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能看透这一点已让他意外惊喜了,他压抑在心里没有外露。
“行兵须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论天时,此时开战,已是秋季,战事焦着之际正是寒冬,乌孜位于西北边陲,冬季更是干冷刺骨,风沙漫野,天寒地冻。大昭将士纵然再身强体壮,也不及常年生活在那里的乌孜人能抵御当地冬季的寒冷;论地利,西北一带地形复杂,容儿曾听说那里一些地方雪山沼泽连绵,一些地方又遍布荒漠,且一天之内,流沙变幻无穷,恐怕只有驻守在较近的几座城池的大昭士兵较为熟悉当地地形地貌,但陛下不可能下旨抽调附近所有城池的士兵,新增的援兵又不熟悉当地地况,贸然开战,大昭必处于下风;论人和,虽然陛下登基以来颇受百姓爱戴,自是民心所向,可……行军指挥还需当关良将,但……”
但叔父被陛下革了太尉之职,秘密去了乌孜边境,容儿不知道陛下此举究竟是在重用叔父还是出于其他什么目的。除却叔父,朝中能委以重任的,只有安平侯父子,右相那帮人执着于朝堂内斗,向陛下提议马上发兵不过是想趁机揽下兵权罢了。这些话在崇光心里没说,她知道言尽于此,皇帝应该明白。
皇帝接着她的话说道:“但朝中除安平侯父子,无良将可堪重任。”
崇光眨了眨眼睛,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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