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里面,闷闷的,“这案子,可疑就可疑在柳光当场指出了裘安仁。照理来说,按照裘安仁的处事方法,出了这种丑事,定然要快刀斩乱麻,最好在我们之前把那人给处理了,好把自己撇开——毕竟他手底下也是鱼龙混杂,这种借着他的名头狐假虎威的人也不在少数。可是这回竟然没能让他把人给找着,甚至还被柳光给当庭指认了。那么,这个包庇了最原本的买卖会试考题的人是谁,混淆视听让柳光以为他走的就是裘安仁的门路的,又是谁?”
这才是最复杂的地方。
科场案其实不难查,新派也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清剿一波富可敌国的硕鼠,再重新开了恩科,这案子就结束了。
可如今闹得,却像是阉党和新派在故意互相倾伐一般。
“虽说朝堂之上结党营私是大忌,可如今朝中哪有不党不朋之人?都知道大衡如今党争严重,可是……”余靖宁一皱眉,没有把话再往下说了。
说到这里,高邈已然明白了。
还没有哪一次,闹到这么明面上来,看起来斗得这么刻意。
也许新派和阉党中人早就看出不对头来,但贺霄未必就能明白过来这个道理。
这种情况,只能让他厌烦。
如今余知葳腹中的孩子还没出生,远远不到和贺霄撕破脸,挟天子令诸侯那个份上。
到底是谁把新派和阉党的矛盾激化,这样提前把两派暗地里的较劲给提到明面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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