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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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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再说!”

陆景朝像是嫌不舒服似的把腰间的佩刀摘了下来拿在手中,然后才漫不经心似的向绿屏道:“说吧!”

绿屏只觉胸腔内又疼又痒,接连咳了几声,又擦去嘴角的血,才慢慢地从头说起来。

原来绿屏和鲁嬷嬷被宁玲珑安置到一处院子之后,就再没有接济过二人。鲁嬷嬷年纪大了,很难找到人家做事,绿屏在宁国公府骄纵惯了,也不肯从低等丫鬟做起。

再后来她们知道宁玲珑去陆国公府做了妾,想着宁玲珑定然也不想婆家人知道她在娘家时如何笑里藏刀的处处针对宁七音,便又找到宁玲珑威胁她。

谁知宁玲珑也过得并不宽裕,每每只拿几两银子打发祖孙二人。

直到鲁嬷嬷有一次买菜饽饽,遇到了宁七音乡下同乡,闲聊起来得知宁七音吃了高粱会生病,当年大夫说严重了甚至会死人,鲁嬷嬷便觉得发财的机会来了。

她有心把这消息高价卖给宁玲珑,宁玲珑却不肯出那么多银子,鲁嬷嬷和绿屏便说宁七音吃了那一样寻常东西说不定会死,这么有价值的消息,不给到她们要的价钱她们是不会说的。

宁玲珑说要筹银子便回府了,过了几日再找鲁嬷嬷和绿屏,竟真的拿了银子来。

后来绿屏才知道,这笔银子正是陆国公府的二夫人周氏拿出来的。

再后来,通过宁玲珑,绿屏便和周氏搭上了关系。绿屏想进陆国公府,周氏却一直说时机未到不肯收她,只是平日里也没少给绿屏一些小恩小惠。

去寺庙祈福那次,周氏和宁玲珑便商议找个男人半夜去宁七音房里,污了她的清白,她不死也难活了。

于是便由绿屏偷偷将一只梵铃挂在宁七音门前,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梵铃竟到了宁玲珑门前,男人也闯错了房间。

待到宁七音因为害喜不能处理太多家事,周氏就趁机将绿屏收进来,以便为她所用。

绿屏进府之后,周氏一直在找机会想要加害宁七音,她对绿屏说就算宁七音不死,也不能让宁七音生下孩子来。周氏在房里藏了许多落胎用的药,每日都在琢磨怎么用到宁七音身上。

直到今日周氏带绿屏在湖边散步,远远地便看到宁七音和丫鬟上了船,周氏当下便站住了,看着那船低声道:“若是她们二人划船去湖里翻了船就好了。”

然而宁七音只是在船上坐着赏荷,根本没有要坐船去湖心的意思。

就在周氏打算离开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坠儿下船离开了。周氏便觉得机会来了,她向绿屏下命,让绿屏把船划到水深处然后推宁七音下船,她则想办法把周围的人支开,把宁七音的人拖住。

后面的事,便是绿屏最先承认的那些,她就没再说下去。

“你血口喷人!”周氏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高昂尖锐,显见的又气又急。

她这么多年都常常一副木然的模样,直到这一刻才像是活过来一般。

“陆景朝你恐吓这贱人污蔑我!”周氏脸色苍白,在绿屏说的时候她就数次想站出来否认,可老夫人有言在先,她不得不忍。

如今她几步冲到绿屏面前,狠狠地甩了绿屏一个耳光,然后才回身向老夫人道:“母亲不要听这贱人胡言乱语,明明是她跟宁玲珑两个人勾结做下了这些事!”

“这个贱人也是宁玲珑举荐给我的,说她办事妥当人也伶俐,我被宁玲珑蒙骗就收下了她,我根本不知道她们两个要害弟妹啊!”

绿屏被周氏一掌打得眼冒金星,却仍不忘指证周氏:“我有证据!在庙里用来陷害六夫人的梵铃,二夫人让我扔掉,我还留着!”

周氏听到绿屏说有证据时,确实吓了一跳,后来听绿屏说不过是留着那梵铃,她便不怕了,甚至还笑了一声:“那梵铃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你随便找个梵铃就来诬陷我?”

陆景朝却心念一动,站起身来:“那梵铃在哪里?”

绿屏知道她背叛了周氏,周氏定然不会轻饶了她,如今唯有相信陆景朝说到做到,留她性命。

因此当陆景朝问起,绿屏忙不迭地说出她藏梵铃的地方。

陆景朝向那将士使了个眼色,那将士便转身出去了。

陆景朝又向周氏道:“是不是诬陷,待会儿自有分晓。”

然后他将椅子一把提起,又轻轻放到宁七音身旁,挨着她坐了下来。

“母亲,”陆景朝却看向老夫人,“我练了半日兵才回来,饿了,您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可不要吝啬。”

屋中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缓和了下来,周氏又瞪了一眼绿屏,然后坐回位子上去想对策了。

老夫人则笑起来:“听听你说的这话,我什么时候是那吝啬的人了?”

宁七音无奈地看了陆景朝一眼,这个家里怕是也只有他敢开老夫人的玩笑,也只有他,还想着自己有孕在身容易饿,却说是他饿了开口要东西吃。

很快各色的点心就端了上来,还有一盅陆老夫人的补品。

陆老夫人才命人给宁七音盛了一碗,大夫便被请了进来。

陆景朝忙亲自将大夫带到宁七音面前为她把脉,虽然面上仍是寻常模样,可身体的动作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好在大夫说宁七音脉象有力,胎气平稳,丝毫无碍。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大夫送了出去。

去找梵铃的将士还没回来,陆家二爷却赶来了,他听了川集堂里传出的风声,说是二夫人好像犯了什么事,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只是一进门他却有些懵,众人正坐着喝茶吃点心,若不是地上跪着一个脏兮兮的丫鬟,这屋中的景象哪像出事的样子?

带着一肚子疑惑,陆二爷向老夫人见了礼,老夫人倒也不说其他,只让他也坐了一同吃茶。

二爷一向特别敬重老夫人,因此也不敢多问,在老夫人的下首坐了。

二爷对面刚好就是陆景朝,他不由奇道:“怎么穿着铠甲就回家来了?”

陆景朝还未回答,那将士便进了门来:“将军,找到了!”

陆二爷闻声向那将士看去,却见那将士手中拿着一只梵铃。

周氏脸色微变,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陆景朝起身去接那只梵铃,周氏忙转头向陆二爷道:“夫君,我受人哄骗,收了个丫鬟,谁想这丫鬟与那被赶出府的许姨娘勾结着,二人屡次害六弟妹不说,如今那丫鬟竟然污蔑我,说是我主使!天地良心,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陆二爷听了这番话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吃惊,不是吃惊于周氏说的那些,而是因为周氏说了那么多话而吃惊。

自从那个女儿夭折,周氏跟陆二爷的话就越来越少,这些年更是一天都说不了几个字,二人从前的夫妻情分越磨越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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