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孩子气的执拗中忽然发现一个神奇的事实:如果濮真生他的气,温昇可能也就“我错了,下次还敢”,然而濮真无条件的谅解却是真的令他无可奈何,下次反而不敢犯同样的错误——濮真没办法对着他说一句不好,但他也没办法就此心安理得地消耗这份包容。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才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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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从另外的某个角度,他也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难得闲暇的周末,卧室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室外没有云,日头毒辣,小区路上几乎没有人,室内的光线却昏暗幽沉,凉风丝丝缕缕,送来了些晦涩的声音。
厚重密实的布料将里外完全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起初还能听到两句带笑的“小金主”“小老板”,后面那声音渐渐下去了,又多出些变了调的零碎细语,混杂在布料摩擦,以及皮肤相撞的声音中,听着莫名有种湿淋淋的感觉。
前一晚的床单还在外面洗衣机里转着圈,眼看着新铺上的这条也逃不了换下去洗的命运。
试用期是他给的,永久转正也是他提的,毕竟三十多年了,他也就这么一个小金主。
温昇记性一直很好,但两个人黏黏腻腻搂在一起的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中午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
昏暗的暖黄色灯光均匀的洒落在光裸的皮肤上,呈现出来的视觉效果却不完全一致。就像是用一支出墨不匀的彩笔,画出来的颜色总有些深一块浅一块的。比如温昇的腰窝,以及濮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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