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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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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于礼不合。”

“怎么不合。”元霄坚持道,“我都亲过你,你也亲过我。叫声霄儿怎么了?”

如今他人虽然换了车驾,坐在马车之中。但元霄声音也不小,周围还有人,温仪顿时神色大窘,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就觉得这事不妥,道:“殿下,先前的事,我能解释。”

“解释什么?”元霄似笑非笑,“当我是儿子?”

温仪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这他还真没想过——最多对方年纪小。

却听元霄道:“温仪,你当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呢。”他在校场时,武德那个兵痞子见他心不在焉,就自告奋勇热情教导。什么送礼,上门,妙计损招都有。元霄有时候无知,但非傻,相反地,他足够聪明,三三两两够让他知道些‍​‌‍男‌­女​‌­­​之事。

他猜测到温仪对他半推半就其中一层或许是因为年纪。

但温仪绝对是喜欢他的。

这不就得了?

有些话的说开,不必等一个机会。机会,永远没有合适的。

“我知道的,你有顾虑嘛。”元霄道,“可我以为我们之间你早该懂?”

温仪一直纠结如何解决的问题,就这样被元霄赤·裸裸毫不掩盖地提出来,没有一丝准备,也不曾令温仪提前打腹稿,就像柄尖锐的剑,明晃晃撕开半遮半掩地纱幕,直接捅在温仪心口,扇在温仪脸上,令他面上火辣,眼睛都泛着狠厉。

猝不及防之下,温仪脱口就道:“懂什么?懂我大你一轮有余,懂你将是大乾之主,还是懂你这么小根本就是错判了所谓爱情。”他甚至不懂元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歪了心思的。

“殿下,你知不知道,要你对我死心塌地,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藏在心底已久的事被一下点穿,说不出是怒还是焦躁,温仪心绪激潮之下,一把攫住元霄下巴,咬着牙关,眼色阴沉,那力道,哪像个柔弱的书生。“我一直没有回应的缘故,你到底明不明白!”

拒绝一个人,远比接受一个人要来得难。

温仪狠声道:“若我想叫你属于我,我现在就可以,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反抗余地!”

最好现在就明白,温柔甜蜜,不过是一场虚妄。冷酷才是现实。也许一直以来,不肯撕破这层表象的人是他,而他早该这么干了。

温仪正这么想着,却是手上传来一股力道,原来是元霄。

“等一下。”太子一边解扣子一边解释,“我先脱个衣服。”

“……”

温仪顿时像被烫到一样弹了开来,失声道:“你以为我要对你干什么啊!”

元霄略有些失望:“啊,不干什么啊?”

温国公满腹脏话在心底盘旋了半天,终于爆声:“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卖人是太子的拿手好戏。他立马就回答地十分快,一丝犹豫也没有的。

“武德说的。”

温仪道:“他还说了什么?”

元霄睁着眼睛开始编瞎话:“他说遇到喜欢的人就要主动一些,唯唯诺诺就趁早完蛋。那喜欢的人之间,总是要做些亲密的事的。”虽然常怀之说这种事要等成了亲才能做,但是温仪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元霄也挺乐意和他共赴巫山,去享所谓鱼水之欢。

喜欢的人——

这都什么和什么。温仪无语道:“我说了半天你是一句话也没懂?”

结果在他爆发之前,就被人抱住了。

元霄抱着他,胸贴着胸,脸贴着脖颈。还解了两粒扣子。

“我听得懂。”

“年纪算什么,你会老,我也会老,很公平。皇帝又怎样,皇帝也能娶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清感情?你当随随便便来个人护我爱我救我,我便也如此待他么?”他倒是拿武德试过,别说亲额头,就只是脑中想一下,就想很一脚踹了他。

“温仪。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我的。”

元霄略略一松手,抬眼便看温仪。他眼中向来没有天地,处事随心所欲,不讲纲纪,不讲礼法。但唯一把礼法规矩用在了一个人身上。“我以为你知道,因为我说过会对你好。如果当时是我会错意,那我如今便再与你说一遍。”

“不论你是谁,我心中都喜欢你。”

若非如此,他何必去和老祖宗报备,又何必乖乖被元帝罚跪,自然是明白,往后要跪的时间总是多的,便提早顺元帝的心起来。温仪那回问的不错,他跪,总归是因心中有愧。

这大乾江山,有山有水,有云有雾,有你有我。它有磅礴千载岁月,你我于它却如蚍蜉,人生苦短,难得觅心之所向。何苦瞻前顾后,平白蹉跎。

“有我喜欢你不好吗?毕竟——”

“我那么好。”

正感动地无以复加的温仪:“……”

艰难地收拾了一下柔软地一塌糊涂的内心。

“你说什么?”

元霄睁大眼睛道:“我说我那么好——怨不得你很早就喜欢我啊。不对?”

温仪:“……”

他伸手就将兔崽子给推出了马车。

车外春风尚冷,夜色渐暖。刚表完白的太子一脸茫然。

不是啊,他说真话有错吗?

还没想要踹帘子,刷地一声帘子又被撩开,就听一句恶狠狠的“你还是祸害我一个就够了”,下一秒他就被人粗撸地拽进了马车按在软垫上堵住了嘴。

太子:“……”

半晌后。

温仪才松开嘴,太子朝他眼睛一眨一眨,咂巴着回味了一下。

“要不,再来一次?”

听常怀之话的他真蠢,额头有什么好亲的,真是血亏。

但来肯定是不能来了,温仪亲了半天,脑袋和心里的火也降下来了。是他输了。有的人,你以为不在乎,便随他进进出出你的心房,等回味过来,方晓得这世间当真一物降一物,原来他不止来过,还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连赶也赶不走。

元霄话说到这个份上,温仪纵使心中再有顾虑未消,还要将这么个剖心剖腹的人拒之于门外,那就不叫为人着想,那叫矫情。温仪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他可能这几十年的矫情都用在了这段时间,用在了一个人身上。

拒之不舍,受之焦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分明相处时间尚短。

可人倒霉起来,当真是一眼万年的。

但有人这么告诉他,人生数十载,他肯同你一道看这江山娇影,喜你所喜,忧你所忧,思你所思,悲你所悲,你还能说什么?就算是倒霉,那也是甘之如贻的。

温仪摸了摸元霄的眼睛。兔崽子的眼睛很好看,不是形状如何好看,只是那里盛了天下盛景,有风雪,有凉月,高兴时,还有山野青翠遍地。

“你只管自己喜欢,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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