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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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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仪想了想,为显诚信,就自己动手了。

他签下三个大大的字:江,别,鹤。

凑着脑袋看的元霄:“……你叫江别鹤?”温仪笑而不语,只伸手请元霄写。

这么文雅的名字,应当是个好人吧。元霄这样想,但他毕竟不傻,当然不会做出写真名这种蠢事,所以他很聪明地写了另一个名字:原,宵。

扬长而去。

——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

茶馆中人已散去,温仪指尖拂过白纸,上头竟然还留有温度。看来这只小狼崽虽然凌厉如刀,血却是热的。想到元霄自以为聪明的神情,温仪轻轻笑了笑。这脾气,挨在一堆矜贵骄持的皇亲之中,倒是与众不同。

“看来,扔在凉州那种荒蛮之地,并未泯灭他的天性,倒是有几分良善。”

秦三枕着脑袋,凉凉地说:“你这样夸他,是忘记自己方才下药了么?”

真泯灭良善的某人:“……”

话说回凉州三人组。走到半路突然腹痛,拉肚子拉了个半死。

元霄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捂紧着脸上遮挡的面纱用来隔味。

“看来平都不适合我。”

花了钱打了架,没见到温国公不说,莫名其妙就签了白条。

还水土不服。

自然太子并不知道上一个叫江别鹤的人——啧,不说也罢。

温蝶苦大仇深地坐在椅子上,就盯着白娞璋。可惜对面的人一点也没有身为不速之客的自觉,给喝茶就喝茶,给吃点心就吃点心。温蝶瘪着嘴,看自家弟弟:“你怎么对他这样好?”

温蜓与温蝶虽是双生子,性格却截然不同。

一个像老爷,一个不像老爷。

像老爷的那个——

温蜓慢悠悠说:“撑死他,好上路呀。”

温蝶:“……”

像老爷的那个,坏得很。

冬日里天暗得很快,眼瞅着暮色四合,厨房的大娘差了人来问:“老爷今晚回来吗?”

温蜓看了眼白胡子的总管。

温总管道:“只管做饭。回来也不多他这一张嘴。先把球球喂了。”

喝着茶的白娞璋:“……”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杯茶。耳朵却听得极细。这年头竟然还有下人先吃饭,把主人撂一边当顺便的,可是头一遭。都说国公府十分有趣,今日倒是见识了一分。既然如此,传闻中温国公是真神派入大乾,可定江山乾坤,又是真是假呢?

真假,白二暂时不知道。

但他的肚子开始痛了。

不错。

这下药的手段——

也向来是承上启下,如出一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温仪:霄霄我送你一首歌。

元霄:讲。

温仪:小汤圆,白又白,哎哟哎哟蹦不起来,懵懵逼逼真可爱。

……

国公卒,全文完。

☆、第6章 下药这件小事

第6章 下药这件小事

温仪回到国公府时,天已经暗透了,一丝光也无。不过今晚有月亮,大白月亮像个饼,和这白茫茫雪地一相衬,天地亮得通透,连国公府朱红大门前那块字匾都清晰可见。那字是元帝赐的,刚赐下时,叫“鸿福齐天”,温仪悄不声给改了。

谁能齐天,只有皇帝。他虽然不会死,却也怕痛,不想被砍脖子浪迹天涯。所以温仪挑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摸摸将那匾给撤了。第二日天没亮,宫禁还没过呢,就候在皇城那。等元帝上了朝,哇一声往他脚下一扑,抹着眼泪就开始控诉。

说自己有罪啊,该死啊,竟然不注意安保,让小偷把皇帝赐的匾给偷了啊。

元帝是谁啊,澄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破了那洋葱挤出来的泪。

“大乾盛世有盗贼,本是朕治国不力。卿哭什么。”

这一听——

温仪就哭得更厉害了。

“是臣的错,竟然让陛下自疚。臣是万死不辞!”就这样说着,温仪就要把脑门往柱子上去撞!眼看额头离红漆龙柱只差分毫,温仪心中一喜。

他欢快地闭上眼。痛就痛吧!他想。最多死一次档机重来,回不去老家就算了,随便落哪个山沟里,也比当这殊荣加身的国公强!

结果一脑门撞上个坚硬的胸膛。

温国公一抬头。

元帝俊美的脸高深莫测看着他,虽然老了点,但还是不减当年风姿。

“朕知道你不怕死。可温府上下还那么多口人呢。卿要是死了,朕就让他们给你陪葬。”

陛下亲和地说:“不过一个小偷而已,不足以令大乾损失一个栋梁。”

他拍拍温仪的肩膀:“匾没了,就再换一块。挑卿喜欢的来。”

温仪:“……”

温府候得脖子都快比身体长的众人在朝阳初起时,就见自家老爷车也不坐,马也不骑,孤身一人,趿着鞋子回来了。一脸苦大愁深。

“怎么样?”头发还没那么白的温总管眼巴巴地问,说着将温仪上上下下精准扫视了一遍,尤其是尊贵的臀部。众所周之板子这种东西哪里都很流行。“陛下为难老爷了吗?”

“没有。”

温仪答。

这就好。温府上下都松了口气,气氛也活跃了很多。

国公府是横空出世的,从前有过护国公、镇国公,但没有温国公。温国公是随着当今元帝的登位一并封上的。下人不晓得其中明细,只知道自己从此换了个人家吃饭。达官贵人都很难侍候,唯独温国公平和亲近,待人如手足亲友,他们都很喜欢。

温仪看着欢欣鼓舞发自内心的一帮仆人,眨眨眼,将那口长气叹在了心里。

今日一场君与臣,他有一句话是深刻感受到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牌匾没了不像话,后来温仪就重新挂了个匾。

太平安康。

众人以为这是温国公在庇佑大乾,其实温仪知道不是的。他只是单纯希望这温府的上下,可以安康无忧,太平一世,莫因他多尝世间疾苦。

自然这是前话不表。

温仪刚进门,就觉得一道腥风自背后呼啸而来,他不躲不避,微一侧身,一只吊晴白虎就扑到了他身前,四爪锋利露着寒光,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幽幽的蓝。它躬起身体,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声:“嗷呜。”蹭上了温仪大腿。

“……”温仪揉了揉它脑袋,又摸了摸它的下巴,得来大白老虎呼噜两声。

“球球吃饭了吗?”

赶来的温蝶有些懊恼:“吃了。大概是吃多了,便不听话。四处跑。”说着他呵道,“还不把爪子从老爷身上松开。”

球球呜了一声,委委屈屈垂下大脑袋。

“没事。”温仪顺了把白老虎的皮毛。这小子大概刚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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