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心谨慎,生怕稍有错漏便是万劫不复。
“陛下离京后,张大人,曾贿赂看守的狱卒带了样东西进去。”说到此处,四喜抬头敲了敲容璟的神色。
他负手站立,眉眼看不出喜怒。
只要陛下一离开崔贵妃,便是从前那个英明神武,冷静睿智的陛下,从来都是。
“哦?”容璟冷笑:“是何物能叫张氏主动自裁。”
到底是曾同床共枕过的女人,容璟也晓得,张家的人一贯是不会主动自裁的,尤其德妃,毕竟她犯的不是什么死罪,留下性命尚可以待来日,没理由选择自裁这样的蠢方法。
“回陛下,是这个。”四喜将东西呈上。
容璟将其握在手中,眼睛瞥向四喜,似乎在问——这是何物?
四喜解释道:“此乃平王妃的胎发。”
当初平王妃与德妃出生后,她们的母亲,也就是张家第一位主母将她们的胎发剃下缝进一个小荷包中,再请了广安寺的大和尚法力加持,以保自己的一双儿女平安喜乐。
这东西,只有最亲近的人才有。
当初平王妃与德妃二人相继出嫁,这东西并未跟随二人嫁去别处,而是一直留在了张家。
而保有这两样东西的人,正是张家大人,平王妃与德妃二人的父亲。
他却在彼时将平王妃的这物件拿出,一定是在暗示什么。
而有什么是能够将德妃置于死地的呢。
容璟手中把玩着那个小荷包,似笑非笑:“莫非平王妃是他父亲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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