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可贵妃本人都不介意了,陛下又何须介意呢,况且便是介意,那也早该在贵妃刚进宫之时便要改了,何以等到今日?
到底是帝王心,海底针。
这不,陛下难得喝醉一次,人事不省之际还心心念念地要来承庆殿,也不瞧瞧如今是几时几刻了。
絮絮确实是刚睡下。
原以为容璟今晚不会来了,方才许姑姑也说,陛下在前殿忙政事,恐怕今晚是不会踏足后宫了。
可这话前头才说完,容璟便来了,还是带着满身酒气来的。
“狗奴才,都给朕滚下去!”容璟冷着眼,指着门口,将一众奴才悉数撵了出去。
兰音的脸就在眼前,嗅一嗅,俱是满鼻的香气,容璟得寸进尺,笑意盈盈的探到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笑嘻嘻道:“兰音好香,比所有人都要香。”
絮絮稳住容璟,轻声问他:“陛下可要到榻上休息?”
她意指让容璟自个儿睡一会,岂料容璟竟是想岔了。
容璟见着那张旖旎非常的绯色床榻,便生了满脑子的绮丽想象,拉着絮絮便奔至榻前,而后容璟将絮絮粗暴地推倒在榻上,双手同时用力往外撕扯,絮絮身上的薄纱寝衣便应声而裂。
雪肤便悉数暴露在空气里。
容璟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面庞因饮酒而通红异常,此际见了满园春色更是兴奋异常,双眼不错的盯着絮絮面前的大好风光,大有吞吃入腹之意。
“陛下,妾冷。”絮絮不自然地扭动着,企图转移容璟的注意力。
可容璟本来就已按捺不住,此刻絮絮又扭了扭,那无疑是火上加油,几欲叫他焚身而死。
入宫数月,絮絮始终都未曾与容璟进行到最后一步。
她不愿意,容璟也不强迫。
“崔兰音,你是谁的女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亦只有彼此,可光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你是谁的女人?”他又问了一遍。
絮絮只是沉默。
容璟的眸光中蕴起怒色,大手扯下絮絮的半裙,手指长驱直入,至干涩无人之地,身下人的口中逸出一声破碎的嘤咛,似乎有些痛苦。
“你是谁的女人?”他眸色不变,目光若鹰隼,专注且认真地盯着絮絮。
每问一遍,便深入一分,直到干涩不再,絮絮的脸颊也由白转红,身上若煮熟的虾子般全然染成绯色。
容璟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絮絮的双手扣在头顶,一个挺身——
“崔兰音,朕要你告诉朕,你是谁的女人?”他的眸光猩红,疯狂而迷情。
与此同时,絮絮忍不住叫出声来,她咬着嘴唇,而容璟深入到底,他是喝醉了,所以他嫉妒得发狂。
什么絮絮,什么玉石,什么相守。
只要他活着一日,崔兰音与薛辞便一日不得相见。
絮絮抓着他的肩膀,羞耻地偏过头去,任凭容璟放肆作为,指甲划过男人的背脊,留下一片划痕,青红交替,叫人触目惊心。
她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竟那样的快。
也没想到,容璟会这样疯狂。
这一整个晚上,絮絮都在被迫承受,最后容璟更是将自己的东西悉数留在她体内,下腹若火灼一般,满腹的充盈感,几欲叫她羞愤而死。
直到夜半,容璟才堪堪放了她。
兰音仿佛被人揉碎的布娃娃,身上的衣衫被扯得破破烂烂,布条子似的挡着些地方,大好春光若隐若现,而容璟许是太累了,又或是醉到时候了,行完了事自个儿便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翠屏推门进来,满室的旖旎味道,她掌了灯烛,摸索至榻前,陛下睡得正熟。
絮絮抱着膝盖,小小的一团,缩在榻上,轻声问道:“翠屏,你来啦。”小心翼翼的,没得叫人怜惜异常。
“带我去偏殿吧。”身上这些东西不弄干净,她是如何也睡不着的。
翠屏命人将偏殿的灯燃起来,而后她在箱笼里寻了一件斗篷,小心翼翼地罩在絮絮身上。
到了偏殿,许姑姑命人将备好的水送进来,翠屏按着絮絮的吩咐,同她们道:“娘娘今晚便在偏殿歇息了,你们先退下吧,此处有我便好。”
外殿的人皆散了去,世界安静了下来。
满院子的灯火通明,只有主殿,黑黢黢一片。
翠屏借着煌煌灯火,除去絮絮身上的衣衫,将她扶进浴桶之中,才瞧见,她那满身的暧昧红痕,遍布各处,骇人异常,尤其手腕,被勒得青紫,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瞩目。
翠屏惊得忘了说话。
絮絮仍是缩在浴桶里,小声说了一句:“翠屏,我怕。”
容璟......她是真的害怕。
絮絮原以为男女□□,她虽心不甘情不愿,可耐着性子,总能熬过去。
可岂料容璟是个荒唐的,在□□之上较之薛辞,简直花样百出,而且......他是那样的霸道。
攻城掠地,叫人精疲力尽。
尤其是今日的容璟,许是因为喝了酒,不复往日小心翼翼伪装的斯文有礼,本性毕露无疑。
“翠屏,我真的好怕。”这一回更是忍不住哭出来,絮絮扶着浴桶,小幅度地耸动着肩膀,翠屏也是始料未及,怎的人前显贵无匹的君王,在□□上却如此霸道。
霸道得令人害怕。
“娘娘,陛下今日宿在咱们宫中,您方才承过宠,此际便宿在偏殿,若是陛下明日醒了,定找不着娘娘,恐怕陛下心里焦急。”许姑姑在等着她沐浴完出来。
方才主殿里的响动,外头的奴才俱是听见了。
絮絮看了眼翠屏。
翠屏给予她一个眼神的安慰,而后起身走到门口,对着门与许姑姑道:“小姐是不愿叨扰陛下的好眠,是以才不愿过去,许姑姑不必在此侯着了。”
翠屏的意思便是贵妃的意思。
许姑姑自然不敢得罪贵妃。
虽然此举不合规矩,甚至很有可能触怒陛下,可是娘娘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本着这一点,许姑姑便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便是顺着贵妃的心意,倒也不强求絮絮回到主殿了。
“小姐,奴婢伺候您入睡。”
絮絮拉着翠屏的手,每跨动一步,身下便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同感,那处数年不曾迎雨露,今日陡然被入侵,竟如初次般疼痛异常。
“阿辞......”可是阿辞决不会像容璟那般......粗暴。
翠屏连忙掩住絮絮的嘴,而后摇了摇头:“小姐慎言。”这个人,此生也不能再提起了。
絮絮忍着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早已是......陌路了。
容璟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却只摸到冰凉的枕榻。
“四喜,进来。”他试着唤了一声,却发现嗓音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