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兄长在笑什么,那些长辈如同冬风般刮皴了两个年轻人面庞后,呼啸离开,留下句轻飘飘的“下不为例”。
一行暗红的血从兄长的额间,顺着挺直的鼻梁,没入唇瓣,成了一道诡异的图腾。
直到此刻,他的眸中仍带着笑。
我忍着伤口撕裂的疼起身:“大哥…”
“没事。”他抬手抹去那道血渍,两指揉搓,晕出一片粘稠的红。
他伤得比我重多了,鞭鞭入肉,力道比打我时更狠辣,是我牵累了兄长,我张口还想说什么,他却拦住,唤了一个仆人来扶我去处理伤口。
整个身子浸泡在温水,疼痛争先恐后涌来,灯光直射下,闭上的眼睛里,是一片血红,我忽然有了溺水之感,扑腾着,双臂牢牢攀住浴缸。
胳膊火辣辣的,那道伤口被水一泡开始泛白。
不是做梦,我的胳膊真的被割开放血。
酒精上背,动作再轻柔,我还是“嘶”了一声,一切都不是巧合,药,昏昏欲睡,贫血,胳膊上的红色小点,根本就是针孔吧,再结合兄长那番话,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张洁白柔软的公主床上,满是罪孽,天黑下来了,风雪裹挟腥湿的空气砸在窗户,像一头吃人怪兽,仆人嘟嘟囔囔:“今年的雪怎么这样大。”
是啊,好大的雪。
捏着药膏站在兄长屋前,左手边飘窗被大风刮开,与去年大雪夜像极了,我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想起那六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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