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很自然而然地就开始沉默。这货吓怂了没工夫瞎扯淡,司昂巴不得。
司昂偶尔会因为生活习惯上的不协调骂他几句,得不到回应骂人也不痛快,渐渐地二少也不骂了,反而变得很耐心,很忍让,洗澡时手劲儿狠得仿佛不把身上搓得掉层皮就不放下!
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人渐渐都憋成了闷葫芦,不到必须说话的地步,谁也不开口搭理对方。
抬头不见低头见,白日不见夜里见,司昂再怎么迟钝也晓得,他被嫌弃了。
特么居然被这个破掌柜嫌弃!司二少开始苦夏,整日不停地喝水,连饭也吃不好了,看见人就闹心。
白日累得狗熊一样夜里还失眠,真是够了,困顿的视线软软地搭在地上的人影儿上,不知想了什么,二少猛地转了个身摸摸肩膀腰腹,又比十天前硬了点。
不幸中的万幸,这具被甘维糟蹋成白斩鸡的身体,不光是受伤好得快,短短两个多月,硬是让二少夜里抛石块伏地趴,白日跟马儿跑,各种捣腾,将一身软肉练板实了。
可有件事是老大难,从上辈子跟了他到这辈子——他耳朵边儿比j□j那撮还服帖软和卷毛搞得二少想抽疯骂街。
从前去理个小平头就妥妥的了,可如今这长长的头发折腾得让他发呆时多了个动作,五指挠进去,扯着吊着,外人看他一副苦大仇深抓耳捞腮费力思考的模样,可只有二少知道,他将头皮拽得鼓起来一个个小豆粒儿拽麻了也没见得耳朵边的那缕毛变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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