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能再想了,饥渴犹如附骨之蛆,一寸寸沿着脊梁蠕动着,尾椎处阵阵算帐,衣料包裹的地方,有粘腻濡湿的东西渐次晕开。
想挣脱点什么,起码要将身上厚重的被子踢开,或者将衣服脱干净,他太敏感,布料摩擦得太痛,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可腰部以下近乎没有知觉,更没有力气,身体突然又如坠冰窖,冷得他哆嗦,只有小腹处是暖融融的,饱含一汪春水,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又一次呼喊出那个名字……“怀旭……怀旭…好难受……怀旭…”
大喘了几口气,他蜷缩着身体,绵绵弱弱的手腕努力使劲,拽着裤子往下拉,扯了好一会,终于碰到挺立的前端,粗鲁地抚慰了几下,就是出不来。
后穴收缩着,排挤出更多的水液,可一阵激烈地蠕动之后,还是不够的。只是越来越痒,越来越难耐,好像有千万根细软的羽毛在里面四处游转,撩|拨得人心痒。
食指不知不觉,就要往幽秘处探索,一碰到那火热吞吐的边缘,又被吓得缩回去。
身体开始不听话地回忆起曾经的欢爱来——周怀旭的深度,尺寸,粗硬,周怀旭的温柔,细致,亲吻,周怀旭抚摸舔舐他后颈的销魂感受,信息素回应他时激烈的气息,所有的所有,都在此时清晰起来。
原来已经记得这么深刻,这样坚牢,这样没骨难忘。
时酒时酒,生而携有酒香,以往高潮来临的时候,周怀旭总是低声笑着,声音仿佛大提琴悠扬的G调,他会含着时酒的嘴角亲吻,擦去时酒眼角的泪水,说他好喜欢酒酒,酒酒好香,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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