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那倒是不至于。”出乎意料的是，天子并没有这样认为，反倒是稍稍考虑了一下之后，才很确定的说：“至少我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强迫之类的做法。那些女子都是他们从各地搜集的孤儿，据说每一次带走孤儿的时候还会到当地衙门去报备。”

去衙门报备？王胜当场就愣住了。不是什么逼良为娼，而是从小收养的孤儿，而且还没有什么逼迫的做法，难道那些女子都是自愿的？

“对！”看到王胜有些不相信又看过来征询的目光，天子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不然你以为凭什么能卖到那么贵？能撑起一个隐世宗门数百年？”

唉，王胜看着天子似乎觉得这理所应当的样子，忍不住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自愿的，从小收养孤儿可以说是善举，但只要从小进行洗脑的教育，让她们自愿的为宗门献身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王胜不信天子不知道这样的手法，否则这么多忠心耿耿的内侍是从哪里来的？但王胜也绝不会相信，凯旋宫能圣母到一心为了孤儿谋求幸福生活。

“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绝对的善和绝对的恶？”天子似乎从王胜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慢慢悠悠的开口道：“至少你要相信，他们帮那些可怜的孤女找到了一个不愁吃穿的金主，让她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己也获得了让宗门发展的金币，总比她们卖身为奴为婢要强许多，说不定都没机会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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