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猴儿红
兴许与谢灵运早起练剑关係,她现在起也早,不过都起来吃早饭,吃饱后又睡去。
外头传来鸟叫声,她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痛,腿间还有黏腻感觉。
她睡着时,隻脚搁在谢灵运腰上,手搂着他脖子,像抱玩偶般。
她这动也吵醒了谢灵运。
两人相视,幽娘摸索他脸庞,少了几分稚嫩,她感叹人类真快,轻轻描过他眼尾。
他丹凤眼,眼线自然深邃,眼睫纤,他缓缓睁眼时,给人股蝴蝶破茧美艳感。
幽娘想起他昨天被打了板,拍了拍他肩膀:「你起身。」
噗声了来,她哑着嗓子:「猴儿红屁股。」
谢灵运人没事,只屁股被打红了。
他抬脚胯回床上,几缕黑丝垂,像盘蛇般捲在幽娘身上:「你在说句试试。」
她连忙摇头,不敢说话。
谢灵运起穿了件裡衣,若不日有要事,他定然将幽娘压在床上在来个几次。
他让人送了热水进来,两人共浴,他仔细为幽娘洗过身体每处。
幽娘像个大老爷似趴在浴桶边让谢灵运伺候。
忽然安静,她身后传来粗重喘息声,还有水面晃动声音,谢灵运吻着她后颈:「别动。」
幽娘不敢动,她怕谢灵运抓着她再来次。
纵慾过度不。
他發声闷哼,幽娘知他结束了,看水面飘着白浊,像遇见猛兽般赶紧浴桶,她才刚洗乾淨,不想碰到个髒东西。
谢灵运将昨日垫在她身衣服丢浴池内,卧室旖旎气息散去,疯狂晚痕迹除了两人身上红痕可以证明,就只剩沉浴桶衣袍。
她直勾勾看着谢灵运穿衣,他日穿了件素蓝衣,罩了件绣有白祥云深蓝外杉,他调整腰间玉佩:「眼珠子都快瞪来了。」
幽娘捂着自己眼睛说:「才没有!」
谢灵运拿起桌上扇子,嘴角微勾:「,你没有。」
两人吃了早饭,各自分扬镳。
谢灵运门了,幽娘找了白织绣,她俩在老槐树上有了个小据,老槐树枝叶茂密将她们严实藏起来。
白织绣正在着红袈裟,见到来人热相迎:「小姐你来啦!」
「早。」随后幽娘抖抖身上,缩成圈倒在她窝中,这个窝她拜託白织绣帮她做,避免晚上再被冷醒。
沉沉睡去,树叶沙沙作响,她了梦乡。
看见个小玉人在树凉亭写字读书,他身体应该很差,写没几个字,就咳几声,王氏端着碗汤药和小叠杨梅:「小灵儿,该喝药了。」
梦醒,她想再睡去,却睡不着了,她看着太位置大概估算,现在午时过后。
「白织绣,无聊。」
白织绣拿了针线兴致高昂想教她刺绣,她试了会,找不到乐趣,放针线哀嚎:「无聊,你怎麽能成日做这麽乏味事。」
白织绣扬起意:「若你心中想着人穿上衣服欣喜模样,再多乏味都会变得有趣。」
幽娘叹了气,她实在想不谢灵运穿上丑衣服会感到欣喜模样,她撇了眼在树等她小婢女,喃喃说着:「还不如做个婢女来得有趣。」
白织绣附和:「当人很有趣。」
幽娘随意躺着,反复思考又改了:「算了,还当隻狐狸就,他们都说当人太苦了。」
白织绣打了个结,咬断红线:「小姐您当过人吗?」
「没有,但看她们都过得不快乐,婉儿在前院跪了个时辰,昨天都把头磕红了。」
最后幽娘被白织绣说服了,白织绣説不能直听别人意见,凡事要自己亲身经历才可以,况且有谢灵运在没人能让她受委屈。
最终她决定等晚上谢灵运回家,就跟他説想当婢女。
-----題外話-----
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