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白哭,因为这不是齐文遥有没有斗志的问题。符奕辰是回来了,但不往齐文遥的房间走,一头栽进书房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同样如此。
杏雨不哭了,开始给齐文遥出谋划策,“主子,不如求一求成颉?”
成颉是王府里面一个说得上话的管家。王府里面有很多个管家,成颉专门负责跟齐文遥有关的事。除了吃穿用度,还有适当的时候跑去跟符奕辰那儿动动嘴皮子。大多说的是齐文遥多么思念王爷,偶尔的情况,收下赏银配合齐文遥演戏。
上次的自尽戏,就是成颉跑去给符奕辰报信。不过,成颉走得慢,被挡在宫门外的时候听到消息说齐文遥没事了,察觉不妙:人没事,专门来找上朝的符奕辰不是丢人现眼吗?唯恐不乱的罪名,他可担不起。
成颉折返,等符奕辰回来才说了齐文遥想不开的事。符奕辰来了又走了,却是因为齐文遥作死不是成颉的锅。杏雨按着老规矩给了成颉银子,被齐文遥看见了。
有原身的记忆在,齐文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制止杏雨做该做的事。可是,成颉飘了,加上那晚被意兴阑珊的符奕辰骂得狗血淋头,冒火,不仅发出了阴阳怪气的嘲讽还要涨价。
只是嘲讽,齐文遥无所谓,贪婪要钱,齐文遥就不高兴了。
他正拿着一把符弈辰赏下来的宝剑,留了剑鞘当棍子用,一下打上了成颉。
成颉吃痛,瞪大眼睛,“你敢打我?”
齐文遥微笑,“去告状吧!”
成颉再气也没有糊涂,懂得闹到符奕辰那里赢不了而且会如了齐文遥的意,骂骂咧咧走了。
齐文遥出了口气,挺爽,杏雨那个哭包又开始凄凄惨惨。齐文遥头一次发火说“别吵”,杏雨才消停,化身求神保佑的小迷信。
三天过去,杏雨发现求不动神灵,弱弱开口:要不要去求一下成颉?
“求他?”齐文遥嫌弃,“我没打死他就不错了。”
“可是……”
齐文遥不想听,“我叫你拿的小刀呢?”
“这里。”杏雨拿出去,“主子要做什么?”
齐文遥不搭理,拿了昨天翻出来的宝剑开始干活——柄部有宝石,撬下来好像能卖不少钱。
“主子!这是王爷赏的!”杏雨慌了,“王爷知道会生气的!”
“真看重的话,会压箱底这么久吗?符奕辰早忘了自己送过这个东西了。”
杏雨想阻止,看齐文遥亮了刀子又停下来,只能靠哭输出。
齐文遥没功夫搭理她。这把剑做工太好,他折腾半天才把小刀的刀尖弄进去一点点,用劲用得脸红脖子粗都没撼动半分。
他在每颗宝石试几次,失败,无奈地放下。
杏雨倒是开心了,“主子想通就好!王爷不会忘记的,王爷最爱的就是主子……”
齐文遥喘匀气,打断杏雨的话。
“搞不动,直接卖就行。”
“……”
杏雨愣了一愣,再次哇地哭出声。
*
王府的另一边。
符奕辰走在通往书房的路上,想着自己的事情。没多久,他的思绪被跪拜的声音打扰了,转眼一看,见到那个时常替齐文遥报信的成颉。
符奕辰算算日子也有三天没见了,不意外,“何事?”
成颉挂起谄媚的笑脸,张口是一堆马屁,“有王爷庇佑,府中自是事事如意……”
符奕辰直接问,“潇儿出事了?”
他管齐文遥叫潇儿,王府里的人都懂。
成颉听到他提起齐文遥的时候现出一个复杂的表情,略加思忖,来了一通没什么用的屁话:“启禀王爷,老奴按着吩咐好好侍奉着,绝不会出岔子。”
符奕辰皱了皱眉,并不满意这番答话。
三天了,齐文遥见不着他,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3、线索
齐文遥盯着那一把撬不动宝石的剑研究了半天,觉得还是不行。
“这么长,不好带走。”他得出结论,“取下宝石比较好。”
杏雨顶了一张哭得发肿的脸问,“主子,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这把剑?”
“哪里毁了?这种华而不实的装饰对于一把剑来说是累赘。”
杏雨怀疑,“是吗?”
“握起来都硌手,用起来更是麻烦。你看看。”齐文遥走到房间里比较宽敞的地方,拔剑出鞘,做了一个亮兵器的动作。
杏雨吓得要晕倒了,“主子当心!”
“没事的,我以前学过。”齐文遥才来不久,回忆穿越前的事情却有一种上辈子的奇妙感觉,颇为感慨,“爷爷说可以锻炼身体,我觉得好玩就学了。结果呢,练得这么好的身体被加班拖垮,死得可快。”
“主子,你又在胡言乱语了。”杏雨露出了迷糊的表情。
齐文遥不气,笑着说,“你还没习惯吗?”
刚开始,他跟杏雨说这些是因为无聊。作为符奕辰拿来泄欲的替代品,他不能出去,活动范围至多到王府门口。在王府里打转也没什么意思,走多了还容易遇到符奕辰。他也就不费劲,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找乐子了。
杏雨亦步亦趋跟在身边,他闲着也是闲着,拉她一块聊天。聊着聊着,他不小心说出了跟现代有关的词句,杏雨懵懵懂懂答不上来,但不会多问更不会往外说。
齐文遥也就不避忌,想说什么说什么,把杏雨当树洞来解闷。
可是,他忘了杏雨有一个围着王爷转的脑回路。
“唉。”杏雨叹气,“主子,你别这样,王爷会来看你的。”
齐文遥一头雾水,“我提他了吗?”
杏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他听说,王爷昨天问了成颉,怕主子出了什么事呢。”
齐文遥敛笑,“你给了他多少钱?”
杏雨摇摇头不说话。
齐文遥才不信那个贪财的老管家会好心给消息,“说实话。”
“不多。”杏雨也怕他凶,弱弱地竖起一根指头,“一根簪子……”
“啧。”齐文遥有一种自家妹妹被欺负的愤怒感,“我帮你要回来。”
杏雨想劝他,看到手上的剑又退了一步。
这不是杏雨第一次被吓着了,脸色一次比一次白。齐文遥怕再多几次把人给吓疯了,解释一句,“别怕,这把剑没开刃,钝得很。”
“主子还是放下吧。万一伤着,杏雨怎么跟王爷交代啊!”
“怎么会伤到。”齐文遥还转了一会儿,轻松自如。
杏雨快要吓晕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这么重的剑……折了手怎么办?”
“不重,吃饱饭就拿得动了。”齐文遥想起来都纳闷,嘀咕着,“他原来怎么想的?吃这么少,风一吹就晃。脸上的肉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