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斯顿端着两个盘子走出厨房,鹿鸣泽赶紧跟上:“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断片儿,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可不记得啊。”
“哦?”
奥斯顿笑着瞥他一眼:“既然都不记得了,坐下来吃饭吧。”
鹿鸣泽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他倒不是觉得自己理亏,而是作为男人的某些情绪在作祟——他是个老爷们儿,怎么能跟这边这些娘炮一般见识,他也是要面儿的,那显得自己多小肚鸡肠啊。
……这也是他以往被劈腿没举着刀把他那些男朋友砍死的原因。用他亲爸的话说就是,男人这辈子生下来就带煞,要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到底,要么就当个真小人。
至于君子?呵呵,这就跟世界上不存在禁欲系男人的道理是一样的,全看演技,演的好的,把自己都骗进去的,那叫君子。
于是两个人都很沉默地吃饭,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飘散着。
鹿鸣泽吃了几口,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两声:“嗯……那个,我说,你朋友到底送哪儿去了。你不会真把他扔了吧?南城虽然比北城好一点,但是也不太平,他那样出去,很可能会死翘翘……”
奥斯顿坚持以鼻子发音,嗯了一声完事。
鹿鸣泽等了半天终于沉不住气了,把餐具一放:“你老嗯什么嗯啊!说话呀!”
对方优雅地吞尽了口中的食物,放下刀叉这才说:“我不习惯在用餐时交谈。”
“……”
鹿鸣泽握着筷子在桌子上恨恨地划两下,努力提起唇角:“那您老现在能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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