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歧义就大了,而他颇有些怨念的语气也太耐人寻味。余之遇有种接茬便会被套路的错觉,索性闭嘴。
肖子校没再说什么,他转身坐正,手指在眉心按了按,眸中有笑意。
叶上珠是真怕狗,为了尽可能地离草药远点,她顶着压力坐到副驾。
肖子校倒没表现出任何情绪,反而提醒她:“你越怕它,它越欺负你。”
叶上珠五官皱成一团:“连狗子都欺软怕硬的吗?”
余之遇摸着草药的脑袋,顺嘴说:“你哪里软?”
惹得叶上珠回头瞪她,那下意识挺胸的动作像是在问:我哪里最软你不知道吗?
余之遇:“……”抱歉,一不小心开出一列无声的火车。
喜树听不懂女人之间的暗语,还因叶上珠那一抱在不好意思,却也出言安慰:“老师把草药训练得很好,不随便咬人的。”
“不随便咬?”余之遇挑刺:“那就还是会咬了?”
喜树看看瑟瑟发抖的叶上珠:“……”余哥,求你闭麦行吗?
肖子校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她:“通常,它追着谁,就表示喜欢谁。”
余之遇抬头,视线与他对上:“所以,你儿子是不喜欢我了?”
肖子校没正面回答:“那你得问它了。”
草药:“……”爸爸我感觉你在无中生有,凭空想象,胡言乱语。
肖子校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性的安慰作用,尽管叶上珠还是不敢摸草药,至少没那么紧张了。可她坐在副驾,总能不小心瞥到肖子校透过后视镜看余之遇,难免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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