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是你有个朋友!不是我,是你别的朋友!”
杜川哦了一声,问道:“多大了?”
“不知道,六七岁吧。”
“谁的?”
“我哪儿知道,”傅锐翻个白眼,完全把那个别的朋友的设定抛在了脑后,“天知道他在哪儿欠了风流债。”
杜川笑道:“没准是你的呢?他标记你那会儿不就是七八年前的事吗,算算时间不正好?”
“瞎扯,我自己身体我……”
傅锐顿住了,他在沙发上慢慢坐直了,握着手机,脑子里噼里啪啦地闪过许多画面,断裂的线一根根明晰起来。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当然清楚。但八年前的那段时间,对他而言是空白的。他昏迷两个多月,醒后又被咬伤了腺体,受了重创,后面基本就没怎么清醒过,到第二年开春才勉强能下床。
傅锐突然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手机从他手里滑落下来,杜川喂了几声,却得不到任何回音。傅锐裹在被子里撑着额头,想起他刚醒那会儿,好像也有点头脑发昏,胃里也犯恶心。他一直以为那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说那恶心感不是因为脑震荡,宋黎紧张他,也不仅仅因为他腿上的石膏刚拆。
如果说那天在西桥,关善在他身上留下的,不只是一个标记……
傅锐僵着手拉下裤边,盯着小腹上的那个小疤口。他一直当这就是道玻璃划伤的破口,从没细想过。但不对,他被推下楼的时候,玻璃比他先落地,伤口就算有,也该在背后,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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