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沉沉的山洞,喘息笑语杂沓。
冷冽的空气中夹着脂粉腻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飞出来火星子似的,时响时静。
萧婵满身活泼,导男子之手扪裸躯,自己的尖松松手儿向下,到腰际聚火处留连挑逗。
“要求嘛,便是往后一个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儿也不许去。”
曹淮安被着手欲融的腻滑之肌所迷惑,脑子别无所有,睁着失神的眼,说:“为何?”
“今日我眠时你归,明日我眠时你又归,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
萧婵神色自若的扯了谎,指尖灵活,一点点解着他的裤带儿。
裤带儿成团死结,萧婵解不出,急得汗儿流。
曹淮安不轻不重的拆穿,说:“婵儿又撒谎了,其实婵儿巴不得我滚远些。”
萧婵也不否认,不解裤带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撒谎了。所以你应不应我这个谎?”
话有些难对,两点盈盈秋波中,还阁着泪。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或是再深入一问,阁泪将成两行珠儿吊腮,坠落胸膛。
曹淮安沉思着,嘴中不情愿一答:“应了,只能应了。”
“那我也应你所想,今夜与君谐鱼水。”萧婵嬉笑着把舌头递进他口中胡伸乱拱。
曹淮安张口接住。两舌儿卷在一起吮吸,各取了津唾解渴。
吕舟前些时日说,曹淮安至少还得静心调摄一个月,伤才好算好瘥。
天下愈发的乱,有不知好歹之人来犯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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